來走去,突然間在某一地方,那雞迅速的逃開,說什麼不在往前走,秦淮指指地上,說:“就是這了,雞最怕食人藤這種陰氣……”
還沒等說完,從地上的裂縫處,迅速冒出了許多藤條,將那隻雞團團的圍在一起,一瞬間那雞就成了“雞幹”,剛才這東西被秦淮打傷了,急需東西來補血,這東西正好送上門。
正抓住機會,秦淮剛要上手,凌熠辰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來吧——”
我聽到凌熠辰的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他胳膊上的蛇形紋身開始吐信子,然後彷彿慢慢的活了一般,從他的胳膊上游下來,往那瘋狂蔓延的食人藤爬去,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這聲音我在熟悉不過,正是古五國語,這小子到底什麼來歷,居然會說這種語言,而且這種語言我父親也會。
由不得我繼續想,就已經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那蛇在草上輕輕繞著了兩圈,往那根部狠狠的咬了一口,突然間在草上消失不見了,等我回過神來,那條蛇仍在凌熠辰的胳膊之上動都沒動,此刻中了蛇毒的食人藤迅速枯萎,化成一灘黃水,空中瀰漫著血腥味,我被嗆的實在挺不住便上去了。
經過這件事,秦淮和凌熠辰誰都沒在跟誰說話,兩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凌熠辰跟我道別以後便徑直消失在夜色中,我心裡覺得怪怪的,之前秦淮還想讓凌熠辰加入隱調局呢,可是這會他一臉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們兩個怎麼了?你是不是生氣人家帥哥凌熠辰搶了你的風頭?”我故意開玩笑的問道。
秦淮眯著眼睛,輕哼了一聲,“你知道他剛才用的是什麼嗎?”
我懵懂的搖搖頭,我剛接觸靈門沒多久,上哪知道那是什麼降頭去,秦淮並沒有想賣關子的意思,照直說道:“在靈術之中,巫蠱和降頭本屬同宗,巫蠱最厲害則為金蠶蠱,降頭最厲害則為飛頭降,這個你可有聽說?”
聽秦淮這麼一提,我方才記起那本書中曾有記載,據說飛頭降十分難練,在練時候的某一階段,還要使用孕婦的嬰兒的臍帶,導致損害了自己的功德,所以練飛頭降的人多半沒有什麼好下場。
秦淮見我似乎知道,繼續說道:“其實這天下間最厲害的降頭不是飛頭降,而是騰蛇降——”
“啊?這是什麼鬼?”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騰蛇,是一種可以飛的蛇,世間罕有,幾乎跟真龍一樣幾乎沒有任何人見過,騰蛇降是取騰蛇之靈印在胳膊上之上,是這條蛇與自己成為一體,最重要的是他練就的時候,必須打敗是個飛頭降才能練成,否則就會被騰蛇反噬,侵吞身體,飛頭降本就不好練,如今騰蛇降是取十個飛頭降方能練成,所以,一般選擇練此降頭的都是山上揹負深仇大恨的,否則不會出此下策,豁出自己的身價性命去。”秦淮雖然雲淡風輕的說著,但是我卻聽的全身直打寒顫。
“你是說凌熠辰的就是騰蛇降?不能吧,你之前不是說這小子的降頭術並不高嗎?”我反問了一句。
秦淮輕哼了一聲,“所以我才懷疑這小子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他沒想到我能看出他是騰蛇降,更沒想到我就是秦七。”秦淮越說冷笑聲越大,弄的我越來越糊塗,難道他倆之前認識?
我頓時耐煩了,“秦大師,你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秦淮嘆了一口氣,“當年凌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南洋一帶,以飛頭降著稱,所以很少有人敢招惹他們,後來我師叔,也就是靈煞,他想要凌家的騰蛇煉邪術,我師叔跟他們打了一場,本來他沒有什麼勝算,畢竟那時候凌家的飛頭降已經出神入化,但不知道我師叔用了什麼詭計,導致凌家除了一個嬰兒外,誰都沒活下來,騰蛇我師叔也並沒有找到,看來你以後要遠離他了。”
我頓時驚的,如被雷劈了一般,凌熠辰應該就是秦淮口中說的那個嬰兒,如今他練成了騰蛇降看來是為了要找冥昱教的靈煞尋仇,而所有人都知道,靈煞已經歸入秦淮的體內,要找靈煞,其實就是找秦淮,怪不得這兩個人看上去怪怪的,只是這樣下去,以後可如何是好?
秦淮嘆了一口氣,畢竟他也是受害者,“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咱們趕緊先回華府,如今這食人藤已除,華憶的怨氣應該已經消了,絳珠草也應該開始好轉了,救你的眼睛要緊。”
我們一路便往華家走,我心裡正琢摸著,這世間真是無巧不成書,怎麼還讓這兩個冤家碰到了一起,不知不覺的,我們已經走到了華家,只是剛到門口,我不禁一臉詫異,“華家哪去了?”
本來應該是紅門石獅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