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突然,地上的陰柔男子喊了這麼一聲。
我還以為他大白天的要詐屍,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但馬上就看到他正舔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很口渴,頓時愣了一下,然後就意識到這貨也沒摔死,只是比我摔得重點,現在正在重度的昏迷當中,醒不過來。
“水……水啊!”他又無意識的喊了一聲。
我皺起了眉頭,在心裡思索該不該救他。
若按照我的個性,沒有什麼聖母心腸的我是不會去管他是生還是死的,何況還是要費力去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他還是我的敵人。
可是從人性的角度來說吧,他現在是個重度的傷者,不救他的話就顯得我太冷漠了點。
這讓我一時間陷入了糾結當中。
“水……水啊。”他第三次喊了出來,似乎已經是口渴到不行了。
唉,算了,我只把他救醒,然後就把他撇在這個地方離開就好。
如此一決定,我便離開這裡去給他找水了。
可是圍著方圓幾百米的範圍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水源,只在左側的峭壁上找到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山洞,便只能先回到原處,費了老大的力氣把他拖進了山洞裡頭。
這時我忽然有了陣尿意,要找個地方解決下,但剛走出山洞就聽到他又在喊“水……水啊”的,心裡頓時間起了個主意,要不……尿給他喝?
額……讓一個男人喝我的尿,這似乎很噁心的啊。
不過,讓自己的敵人喝自己的尿,想想也是蠻激動的,既可以給他解渴救他,也可以洩洩我心頭的不忿。
可是我該怎麼給他喝尿?對著他的嘴直接……那個啥?雖然他現在閉著眼睛,但那樣想想都覺得好羞恥的啊。
但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什麼容器可以找,只能這麼辦了。
決定後,我便走到了他旁邊,為了確定他不會突然醒過來,照著他的臉就給他扇了一巴掌,結果他還是一個勁地喊“水……水啊”。
見此,雖說知道這個鬼地方不會有人來,但還是往洞外看了看,畢竟待會兒要做的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做的羞恥的事。
隨後我才紅著臉把褲子脫了,蹲在他腦袋上,照著他的嘴就……那個啥,他竟然下意識的喝了起來,發出咕咕咕的聲音,令得我臉上愈發的紅,心裡也升起了一種極其異樣的感覺。
不知道劉小帥要是看見我在這麼幹,恢復之後會不會找上他,把他打得爹媽都認不得啊。
正胡思亂想時,我也完事了,便立馬提起了褲子,卻發現尿了他一臉……
額……這,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算了,反正他沒醒,不知道這個事。
我連忙從他身上扯下一塊碎布來擦乾了他的臉,以免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了。
而剛一擦完,我忽然發現他的臉色紅潤了少許,頓時愣了一愣,難道我的尿還有治療傷勢的奇效不成?
呸呸呸,想啥呢,噁心不噁心啊,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呀,可能是劉小帥那貨帶壞的吧,對對對,一定是,以後有什麼不純潔的壞事,都賴到劉小帥頭上就沒錯了。
不過他現在雖說解了口渴,但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肯定是受了內傷的,明顯還是醒不過來的,必須得弄點草藥啥的給他吃了。
幸好我是農村淫,以前咱村還有個老中醫,有事沒事就帶著我們一幫小屁孩認草藥,說是以後有個萬一,還可以自己挖草藥治病,所以我還是認得一些中草藥的。
隨後我就去找了一些可以治治內傷的草藥過來,卻忽然發現怎麼給他吃是個大問題,總不能直接往他嘴裡塞,他現在也嚼不動。
而讓我煎水給他喝吧,不說沒有水,也沒有可以煎藥的器皿啊,唯一的辦法就是……嚼碎了送到他嘴裡去。
所以我只得把洗都沒洗的草藥塞進自個兒嘴裡嚼。
可是剛剛嚼碎吧,問題又來了。
我怎麼送到他嘴裡去啊?
我不能嘴對嘴送到他嘴裡去啊,那樣做的話不僅會沾了自己剛才尿出的尿,要是劉小帥在鬼巢裡頭看見了這麼一幕,等他恢復了肯定會教訓我的。
麻痺!看來這人救不了了。
算了,不救了!
我一口吐出嘴裡的草藥,猛地站起來,覺得為了救他這個仇人我犧牲不少,不出口氣心裡氣憤難平,便狠踢了他的大腿一腳,結果他突然就倒吸一口涼氣醒了過來:“哎喲我的媽呀,痛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