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留給我做什麼,但我也不敢隨便亂丟,只是收進了衣兜裡。
忽然,一股陰冷的空氣從旁邊的洞裡吹出,五號同學便飄了出來,噗的一下趴在了地上,氣息相當的微弱,看來是根本幹不過人家旱魃,被打成重傷了。
“我的奶奶,每面對一次我就對這旱魃的恐懼加大一分。”它嘀咕了這麼一句。
我怕旱魃還會追出來,連忙讓它從下巴里頭回了集中營,又問鄭大柱要了一張布,將營長的骸骨包了,在山裡頭狂奔,邊跑邊往身後瞧,就怕旱魃會追過來。
等跑到前山山腳的地方,快到馬路上了時,發現它確實沒有跟過來,才跟鄭大柱靠在一棵樹上喘氣。
可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兩道紅影,連忙扭頭看去,居然看見萬寶路173號的那件戲服跟紅衣女鬼都飄在馬路中央!
戲服鬼怎麼會跟它在一起?
“娘子,把那骸骨交給我,我替你葬了。”戲服鬼忽然對我說。
我眉頭一皺,它不可能是大老遠的從萬寶路趕過來替我葬骸骨的,是想奪走!
看來它終究是個壞角色,之前帶我去地下室看那十萬士兵的骸骨也不知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而現在也可以確定的是,紅衣女鬼就是我的前世,千幻冰怡,它們是一夥的,只是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阻攔我,讓我脫離不了集中營,也不知道之前給我施了咒印的人跟鬼跟它們是不是一夥的。
“這種小事,怎麼好意思勞煩你這大將軍呢。”我冷著臉說。
“說的對啊,老夫的骸骨還是由一個人來葬,可不想被鬼魂的陰氣汙染了。”忽然,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立馬轉身,卻見是營長那老頭,正拿著個鈴鐺,飄在半空中。
“你……你怎麼來了這?”我有點不敢相信。
它朝我笑了笑,說:“天大地大,只准你來,不准我來?”
說完,它便冷著對戲服鬼說:“花常勝,念在你我舊日的交情,今晚就放了你們,滾!”
紅衣女鬼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營長的出現似乎出乎了它的預料,有些不甘心,扭頭看了看戲服鬼,讓它拿主意。
“既然營長不待見我們,我們這就走了。”
戲服鬼說了這麼一句,便帶著紅衣女鬼飄走了。
隨即營長飄過來,看了看我,莫名奇妙的說:“讓你身體裡的那隻小鬼出來一趟,我有話要跟它說。”
我頓時一愣,它要找劉小帥?
“它休眠了。”我說。
“受傷了?”它頓時一驚。
我點點頭。
“嗯,那好吧,明晚我再來找你,”它有點無奈的說,“在此之前,你就隨便找個地方葬了我的骸骨,脫離集中營這事,我會盡力辦到的。”
然後它也飄走了。
“我說……妹妹,你到底攤上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牛逼哄哄的鬼魂找上你?”鄭大柱忽然呆愣愣的看著我,問道。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也沒多說,帶著他徑直回了賓館,將包著的骸骨放在房間的桌上,躺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大中午,還是劉小帥這貨把我吵醒的。
“哎呀,老婆真不賴啊,沒有我幫忙也把骸骨順利的帶回來了。”它陰陰怪氣兒的說。
我翻翻白眼,揶揄道:“就你這渣渣鬼,能幫我什麼忙,老孃有的是本事。”
“好吧好吧,你牛逼你厲害,那母豬都會上樹了。”它說。
“你妹,你給我出來,我要跟你單挑,把你牙齒一顆顆的給掰了。”我恨恨的說。
它頓時不敢說話了,似乎是“怕”了我。
這時我想起了營長要見它的事,便跟它說了。
“你說那老頭要跟我見面?”它明顯很驚訝。
“對啊。”我回道。
“找我啥事兒啊,不會是搞基吧。”它沒正經的說。
我翻翻白眼,也不理它,直接去洗澡間洗澡,可洗著洗著,我忽然感覺左手手背很疼,低頭一看,發現昨晚在八門推移術的木屋裡頭被那隻女鬼劃開的傷口居然沒有一絲癒合的趨勢,口子還是那麼大,鮮血沒有結痂,用水一衝就把一些血給帶出來了!
按理說我也不是傷口無法癒合的血友病患者,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連忙問了問劉小帥,可它沉默了良久,跟我說沒看出這傷口有什麼奇怪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