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偷掉了,甚至仇九還說此事攸關我的性命。
總之我跟劉小帥之間的謎團很多,不知道這與我們前世相愛是不是有關係。
“咳咳咳……我的媽,脖子疼死了,那該死的嬰靈也不知道輕著點掐。”突然,劉小帥咳嗽幾聲,罵罵咧咧的醒了過來。
隨即它一臉迷茫的看了看我跟花言言,又看了看已經報廢的草棚,叫花子的屍體,滿地的毒物屍體跟躺倒的楊明,疑惑的問:“厲鬼嬰靈還有降頭師呢?這些毒物怎麼全死了?”
這個狀況跟上回一樣,它完全不記得剛才弄死厲鬼嬰靈跟降頭師的事情了,我只得無奈的說:“被你弄死的。”
“老婆,你就跟我扯吧,那厲鬼嬰靈太兇殘了,我不是它對手。”它完全不信。
我與花言言對視一眼,都聳聳肩,齊聲道:“愛信不信。”
它頓時一怔,再度疑惑的看了看滿地的毒物屍體,皺起了眉頭:“真是我乾的?”
“千真萬確,剛才你變成了上次帶回花言言的那種樣子,以雷霆手段把毒物,嬰靈,叫花子一瞬間給弄死了。”我說。
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了我很久,最終是吐出了一句話:“可我完全不記得了!”
“得了得了,不記得了以後再慢慢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你快來瞧瞧楊明,他中毒了。”這時花言言有點不耐煩道。
劉小帥這才回過神來,走到楊明身旁,稍稍看了看,最後竟猛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幹什麼!”花言言急了,惡狠狠的瞪著它。
不過話音剛落,楊明罵了一句我草就醒了過來,讓我跟花言言都是一愣,怎麼回事,打一巴掌毒就解了?
但情況顯然不是如此,楊明的臉色仍舊很蒼白,嘴唇紫黑。
這時劉小帥開口對他說:“我說,老兄,像你這種陰陽先生,應該製作了百毒丸,以備不時之需吧?”
楊明艱難的點點頭:“在我的包袱裡頭,替我拿來。”
聞言,花言言立馬跑到空地那裡把他的包袱撿了回來,遞給他,他解開包袱,很快就從裡頭取出了一個白色瓷瓶,拔開塞子倒出一顆黃色藥丸吃了。
我這才知道劉小帥扇他一巴掌是要他醒過來,便於自救。
過不多時,楊明的臉色漸漸好轉,花言言這才鬆了口氣,瞪了劉小帥一眼,劉小帥微微一笑,然後就鑽回了我身體裡。
“哎呀,又得費老大力氣搭個新的鬼巢了。”它叫苦道。
我跟花言言相視一笑,就扶起楊明下了山,往翠翠家走去。
不多時,我們便走到了大樹叔的院子旁邊,卻見他就拿著手電筒站在門口,見我們來,忽然直直的看著我,還莫名奇妙的一臉深情,讓我好生奇怪的看了看他,然後與花言言扶著楊明快步走開了。
等我們走遠了,花言言罵道:“這男人是不是有病,一大把年紀還那麼深情的看著你這麼年輕的姑娘。”
我笑了笑,也不說話。
“我怎麼覺得他很古怪!”劉小帥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以為它是吃醋了,撇撇嘴,說:“別疑神疑鬼的,人家或許就是個寂寞的老男人呢。”
“哈哈哈,說的對。”花言言大笑著贊同。
幾分鐘後,我們回到了翠翠家,翠翠開門見到一臉萎靡的楊明,慌忙幫著我們把他扶到了客廳沙發上。
“他……他怎麼了?”翠翠一臉緊張的問。
“就是中了毒,已經吃了百毒丸,死不了,估計明天一早就生龍活虎了。”花言言一臉不在乎的說。
翠翠這才鬆了口氣。
我笑了笑,花言言這時候說的不在乎,剛才可是相當擔憂的,沒想到這姑娘還把自己對楊明的情義藏著掖著呢。
“房間我已經給你們整理好了,你們去休息吧。”翠翠對我們說。
我們點點頭,先把楊明扶進了一間房裡,然後我就跟花言言住進了同一間房。
花言言似乎是累了,腦袋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可我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袋裡頭竟然充滿了大樹叔剛才的深情一望,忽然間覺得他好帥,好有魅力,我整顆心都要為之融化了,也很想馬上就去找他!
這樣的感覺讓我摸不著頭腦,卻又無法抑制,難道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我愛上這個老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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