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我應該早點想到的,佈置這個局的人又怎麼可能只是將所有的鬼都單獨分離出去?用哲學的思考方式來說,就應該是:既是相互獨立的,也是密切相關的!
厲鬼既然是每層樓的中樞。那麼她就有比其他小鬼多出更多的特權才對,指揮權也必然有。我們之所以一踏進房門便就倒下了。那是因為厲鬼和夢魘合力了。夢魘的鬼力有效範圍只是床,還未強大到在房門口就能作祟了。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要面對的,將要比預想中還要可怕!
我腦筋飛快地搜尋記憶庫,尋找著應對之法,然而就在我剛找到對應的法術的時候,許哲也已經低下頭,猛地朝血人安喬尹手腕上咬了一口!
“啊!”血人安喬尹吃痛,趕緊鬆開了捉著許哲也的手。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逼急了也會咬鬼的!
“呸!”許哲也跳到一邊去,狠狠得吐了一口血唾沫。
而我也正在這時祭出升級版的彈字訣,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平常連厲鬼都能彈開的,這次彈到血人安喬尹的眉心,卻只是讓她痛叫了一聲,並沒有能將她彈飛出去。
我大吃一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彈字訣是最基本的法術之一,耗力小,又有效,是學道者對付鬼時最常用的一個法訣,因為鬼很兇猛,生死只在一瞬間,在這短暫的一瞬間裡,當然是什麼法訣最精悍就用什麼法訣了。
然而這一次,血人安喬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揉揉眉心。
許哲也衝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撞飛血人安喬尹!
沒想到血人安喬尹竟然變得嬌弱不堪,許哲也一撞就倒了。
許哲也抓住我的手,就往門外衝:“豬!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所有的法術都對‘她’失效了?這個時候用手腳就是最有效的……”
許哲也的話音消失在啞然裡,我們一腳踏出房門,便踏進了血泊之中!
大廳裡,厲鬼靜靜得站在正中央,長黑直的頭髮如瀑布般垂下,蓋住了她大半張臉。黑暗,襯得她的裙子是那麼的紅,頭髮是那麼的黑,若隱若現的肌膚是那麼的白!
我們收回了腳。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的鞋底下都沾了血。
許哲也不知道,但是我卻是知道的,鬼作祟的前提是必須要和人“結緣”。比如說你在路邊上見到一張錢,哪怕是一枚硬幣,都千萬不要去撿,因為誰也說不準那是人丟的錢還是鬼丟的錢,當你撿起地上無主的人民幣的時候,說不定鬼就已經來到你的身後了……那張錢就是鬼與人結緣的方式。
然而結緣的方式卻不止一種,什麼千奇百怪的都有,就例如說這棟鬼樓,說不定從我們第一天踏進大門的那一刻起,就是和這棟樓裡的所有鬼都“結緣”了呢?
一旦和鬼結緣,輕者生病,重者丟命。要把鬼送走,了卻之間的“緣”是件難事。其他的鬼還好說,和夢魘結緣,只要醒來就是結束了,可是和厲鬼結緣,那就是“必取你狗命”的宣誓呀!
而現在又不同於一般的結緣,而更像是厲鬼為了對付我們,特意啟動了什麼厲害的陣法來對付我們,這些血就相當於是陣法的標記,方便厲鬼隨時隨刻都能在她的法陣裡尋找到我們。
“沒事沒事,我們還能退回來,沒被鬼抓進大廳裡。”許哲也拍著胸脯,安慰我。
我白了他一眼:“豬!踩到這血我們就完了。”
“咯咯……”一個怵人的笑聲沉沉得在背後響起,我們回頭一看,發現血人安喬尹依然站在我們的身後,低著頭,不停咯咯笑著。她一邊笑,鮮血就不停地從她嘴中溢位。
從血人安喬尹身上流下的血和大廳裡的厲鬼流的血漸漸匯合在了一起,一個不詳的預感在我的腦海裡升起:“不好!她們的血匯合在一起,我們很快就沒有立足之處了!”
“沒有立足之地,我們會變成什麼樣?”
“會變成小baby,毫無反抗之力。”
“那我們該怎麼辦?”斤麗他扛。
“走,去陽臺。”我說。
鬼有鬼的血陣,那我也可以佈置一個陣法,抵擋住厲鬼的血陣呀!
我們跑到了陽臺,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快,快把身上的符都拿出來,看看我們都還有什麼符?”我說。我們慌張地將身上的符都拿出來一看,我頓時眼一黑!
我和許哲也手裡的都是清一色的鎮鬼符!
當初畫符的時候,我只考慮了拿來貼在瓶子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