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趕往村後。他在牛棚裡的時候跟槐牛商量好了,叫槐牛在村後接應他。他先將猴子逮住,然後跟槐牛夾擊耍猴戲的人。
槐牛畢竟不再是之前的石頭之軀,而是血肉之軀了,以血肉之軀對抗耍猴戲的人,不一定能像在池塘中那樣佔據上風。
姥爹趕到村後,找到槐牛的時候,槐牛正在跟另一頭牛頂架。兩對牛角撞在了一起,作殊死戰鬥。
沒有看過牛鬥架的人不知道兩牛相爭的激烈程度絲毫不遜色於兩虎相爭,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個耍猴戲的人站在另一頭牛的身後,以古怪的手勢指揮那頭牛與槐牛對抗。耍猴戲的人彷彿手裡有無數細絲一般,像操控傀儡一樣操控著那頭兇猛非常的牛。這給那頭牛增加了許多格鬥技巧。
饒是如此,耍猴戲的人這邊的牛被槐牛撞斷了一隻牛角。
這些日子以來,槐牛替對面的牛背了無數黑鍋,此時見面自然分外眼紅,拼盡全力。
由於沒有猴子給耍猴戲的人報信,耍猴戲的人根本不知道姥爹已經來到了身後。他一門心思撲在對付槐牛上。另外,他和猴子出水時見竹溜子沒有任何異常,便以為姥爹還矇在鼓裡。
姥爹從懷裡掏出蠶繭一樣的聻絲兒,扯出線頭,抽出一長截,然後套在了耍猴戲的人的脖子上。
耍猴戲的人沒料到背後有人,一陣慌亂,手腳哆嗦。
他的手一哆嗦,那頭牛便失去了戰鬥力,被槐牛輕易頂翻。
槐牛抬腿躍過那頭牛,直奔耍猴戲的人而來。它一低頭,將牛角對準他,它一揚頭,牛角便扎進了他的肚子裡。
頓時一陣黑煙從耍猴戲的人的肚子裡冒出。
槐牛將牛角抽出,他便軟弱無力地癱倒在地。
姥爹見他倒地,便想將聻絲兒收起。
這時,一隻小手突然從姥爹身後出現,奪過聻絲兒。
姥爹回頭一看,搶奪聻絲兒的不是別人,正是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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