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楞嚴經》的說法,馬面羅剎應該是一種冥間獄卒。可是馬面羅剎具體做些什麼,姥爹卻無從得知。
又走了一截路之後,馬臉長袍道:“馬秀才,你現在安全了。我們就此別過吧。馮老大,你們兄弟幾個跟著我走吧,你們在人世間已經逗留夠久,現在是轉世投胎重新做人的時候了。不過,就算你們不想跟我走,我也會讓你們跟我走的。”說完,馬臉長袍將姥爹先前借給他的聻絲兒一甩,聻絲兒套住了馮老大的手。
馬臉長袍對姥爹說道:“看來聻絲兒暫時不能還給你了,以後有機會再還給你吧。”
姥爹點點頭。
於是,姥爹和馬臉長袍分道揚鑣。姥爹一個人繼續往前,馬臉長袍領著凍死骨們走上了另一條岔道。
雖然姥爹很想早點回到保定去,但他還是偷偷折返,去了澤盛藏身的地方。
到了地方一看,到處亂糟糟,如同遭了劫匪一樣。這裡已經沒有人或陰兵了,空空蕩蕩。澤盛跪倒的地方血跡還在,但沒有看到澤盛的屍體。
姥爹不清楚是澤盛死了之後樹倒猢猻散,還是澤盛並沒有死,他是不是帶著陰兵躲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如果澤盛已死,那就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如果澤盛沒死,那就是打草驚蛇,以後要找到機會就更難了。
姥爹知道,不論澤盛已死還是未死,自己呆在這裡都已經沒有意義了。於是,他找了個地方休息一晚,第二天便往保定方向趕路。
而在保定的小米早就望眼欲穿,盼著馬秀才早日回來。
與此同時,她也更加迫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成為寄生草之前跟“馬秀才”有怎樣的前世糾葛,更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前世糾葛導致今生今世屢屢與他擦肩而過。
她在第三次去坐賈店裡的時候,終於有了一些頭緒。
坐賈依然點了一根香後留下了她一人。
在香火閃耀的地方,她再次看到了煉丹爐的火焰。煉丹爐旁邊坐了一個閉目養神的人,那是“馬秀才”。
這雖然是前世的記憶,但在今生不過是夢境一般的存在,所以她能在看到前世情景的同時知曉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