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求婚的公子少爺,就是擔心他們的品行,擔心我女兒以後受委屈。我就這麼一個掌上明珠,我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掌心裡怕跑了。我能容忍以後其他人欺負她嗎?”
姥爹連忙解釋道:“謝老爺,您誤會了。我……”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馬秀才讀聖賢書的這都不懂?明明被我抓了個現行,你還狡辯,這更讓我放心不下!”謝家父親確實憤怒了,唾沫星子亂飛。
姥爹連忙以手遮住臉。
謝家父親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用手抹了一下嘴唇,表示歉意道:“我剛才太激動,有點失禮了。”
姥爹就坡下驢道:“沒有,沒有。父親愛女之心,是可以體諒的。”
謝家父親見姥爹沒有因為他的責罵而生氣,還說父親愛女之心可以體諒,便將手一揮,說道:“算了,算了。我叫下人把你們睡覺的房間鋪好被子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晚上不要再跑到我女兒那邊去!”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警告,又像是提示。
於是,姥爹在謝家下人的帶領下去了廂房。
羅步齋和其他挑擔子的人都已經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姥爹吃飯前就跟羅步齋討論了對付謝小姐的屍體的時候,所以懇請謝家父親在他的房間加一個床和鋪蓋,讓羅步齋和他共用一個房間。
謝家父親自然答應,叫下人七手八腳將羅步齋的床抬了進來。
姥爹和羅步齋打算今晚一起偷偷去謝小姐的閨房,弄清謝小姐的真相。但見天色還不算晚,到處還有人走來走去,姥爹和羅步齋便在房裡聊天文地理,易經八卦。聊完這些,兩人又交換了一下對謝小姐的看法,並猜測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姥爹想到羅步齋說過謝小姐的骨重,之前還說道糧官的骨重,便問羅步齋能不能給他也稱一下骨重。
羅步齋搖頭道:“你的骨重我看不到。”
“是很輕嗎?如果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