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從未想到這一點。”
“尊敬的法斯托爾弗博士,”貝萊說,“我必須直率地告訴你,你與所有的奧羅拉人一樣,有一種特殊的個人自豪感。你認為自己是最傑出的機器人學家,是唯一能製造類人機器人的機器人學家,併為此而自我陶醉。這樣,對最明顯的事實,你也會視而不見。”
議長寬慰地笑了。“他可抓住了你的弱點了,法斯托爾弗博士。你一直堅持唯有你本人才有能力毀壞揚德爾。對此我一直感到迷惑不解。看來你寧願在政治上受損,也不願使自己的名譽受損。”
法斯托爾弗明顯地有點惱怒了。
這時,阿曼蒂羅皺著眉頭說:“這與我們討論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貝萊說,信心顯然大增。“你不可能迫使法斯托爾弗博士說出任何秘密。你的機器人也不可能傷害他,折磨他,迫害他,以使他交出秘密。你自己本人也無法傷害他,因為他有自己的機器人保護著。但你可以使一個機器人孤立起來,讓其他機器人把他抓起來。這時,儘管旁邊有人,但這個人因身體不適,無法採取適當的行動來阻止你的行動計劃。昨天事件的全部實質是,你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抓獲丹尼爾的計劃。當我堅持要來研究院看你時,你感到機會來了。要是我沒有堅持讓我的兩個機器人先走,他們也許早已落入你的手中了。最終你將獲得設計和製造類人機器人的秘密。只要你仔細分析一下丹尼爾的機械結構和反應就可以了。”
阿曼蒂羅說:“議長先生,我抗議,這種惡毒的誹謗真是聞所未聞,這完全是痴人說夢話。我們不知道——也許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的地面交通車是否真的被破壞了?如果真的被破壞了,那又是誰破壞的呢?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是否有機器人追蹤貝萊先生,並對他說過話。他只是層層推理。他所說的事件,只有他一個人是見證人。而且,那時他已嚇得半死,神經錯亂。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在法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