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他突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整個壓在我身上,悶聲悶氣地喃道:“還沒有,小竹子,你知不知道夫妻生活不和諧會出問題的?你看曲訶那張便秘臉。知道我為什麼跟他交好嗎?我爹媽也是那方面不和諧,經常吵架,所以我爹成天到晚在外面撩女人。”

我腦仁一疼,脫口道:“你又騙我?”

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仰頭四十五度角裝憂鬱。

他突然撐起上半身冷眼瞪我,臉色跟黃梅季的天氣似的,說變就變:“嫁給我的時候居然不是處,你可真行啊。你當時到底塞什麼了,我那裡到現在還……”

他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氣得臉紅脖子粗地低頭就攫住我的嘴巴開始親吻,還帶著懲罰性質地噬咬。

惹得我心裡癢癢的,忍不住開始回應……

第二天出發時,半廟村居然靜悄悄的變成了一個死村。

曲訶附在了花蛇身上,花蛇到現在還是奄奄一息的樣子,吐蛇信子都無精打采的。

曲訶可能是看過柴叔怎麼毀的陰骨棺,他把跟我對應的陰骨棺拆解後,從每根骨頭裡抽出一根細小的紅針,撞在一個小瓶子裡讓我戴在了脖子上,說那些是我身上還未迴歸的靈元,戴在身上遲早會慢慢吸收的。

九淵要去一個叫金流鎮的地方,是曲訶幫他查到的地名,他的肉身可能就在那個地方。

其實他的肉身跟魂魄分離了這麼久,按理他已經沒辦法以人的形式再活下去。

離開半廟村的時候,我三步一回頭地看了很久。

這個生我養我的村子,下次再回來也不知是猴年馬月。爸媽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只能想法子從九淵嘴裡打聽他們的訊息,見機行事了。

我從沒聽說過金流鎮這個地方,不過離半廟村十幾公里倒是有一座金流山。

出發之前我把爸媽床板下那個暗格裡的東西都撞進了包裡,如果那塊血玉有古怪,說不定其他東西也都有什麼講究。暗格最下面用紅布包了一本書,是純手工記錄的扶乩錄,裡面記錄著我們青家老祖宗的各種扶乩心得。

我想爸媽是希望我能仔細學習這本書裡面的內容,不求多厲害,但求能做到扶乩請仙防身。

扶乩是屬於道教的一種占卜方法,有的地方也叫請仙、扶鸞、卜紫姑等。據說紫姑是扶乩一派裡最受尊敬的神靈,最早的扶乩一派最大的光榮莫過於能請到紫姑仙。

不過這些都是傳說,看看足矣,當不得真。

很多人都以為我們青家的扶乩是造假騙錢,其實不然。

我曾親眼見過我媽為一家遠道而來的陌生人扶乩,我敢保證我爸媽對那家人壓根不瞭解,根本談不來提前打探他們的訊息。

那年我才十歲,那家人看穿著就非富即貴,他們也是多方打聽才找到了我媽。

他們有個親人去世,想讓我媽扶乩幫忙跟那位親人見最後一面。

其實這種情況很難辦,扶乩請到的一般都是動物仙,不是說想請誰就能請到誰。

不過因為那家人給的錢多,我媽只能答應幫忙試試,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把那人的骨灰隨身帶了過去。

我媽當時居然真的利用那盒骨灰把那位鬼仙家請到了身上,當時那家人不希望有任何外人在旁邊打擾,但我媽堅持要讓我記錄文字,他們又看我還是個孩子,僵持了個把小時後才同意。

後來我才知道我媽堅持讓我在旁邊看著,是有原因的。

那家人根本沒有跟鬼仙家傾訴相思之苦,我之所以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仙家上了我媽的身後,突然瞪大了眼,藉著我媽的嘴把在場人的名字一一報了出來。仙家的眼睛裡帶著很深的恨意,報完名字後,我媽嘴裡又念出一連串類似甲子年丙申月之類的八字。

仙家的親人聽完後臉色全部白了,我看到他們眼裡帶著難以言喻的恐懼。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不在陰陽不在合,混亂乾坤木虎身?”郭沐霖看我坐在車上一直看書,無聊地伸長脖子過來看。

他肯定沒發現,我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很厲害。

我剛才回想的那件事,居然就記錄在這本筆記裡!字跡略顯青澀,歪歪扭扭明顯是出自小孩子的手臂,可語言卻晦澀難懂,我看得很費力。

最駭人的是,筆記裡每一篇都會標註記錄者的名字,而這一篇,記錄者一欄赫然寫著:青竹。

我發誓我從不記得自己在這本筆記上寫過這種東西,難道是我八歲之前發生的嗎?

還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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