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淵聽到我自稱千墨時,臉上就已經出現了潰亂,再看我神態冷漠。終於著急了:“小竹子,我跟惠娟沒做過什麼,你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當時的情況我若不繼續,那就前功盡棄了!張醫生必須親眼看到你傷心地離開才同意幫我爹媽找人,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
“夠了!”我推開傻九淵,從小白狐懷裡站穩了腳跟,直接掐著九淵的脖子把他推到他身後的大樹上,我恨不得現在就結果了他那條命!
他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你要怎麼樣才肯信我?小竹子,我說過會一輩子對你負責的。”
“信你?你當我是聾子嗎?你跟胡慧娟做過的事情可以不算數?”我衝著他一陣嘶吼,我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捏下來,我為什麼要相信他?
你可以對我負責,同時也對別的女人負責是嗎?我青竹沒有這麼廉價!
“我沒有,我沒有!”他終於吼了出來,咬牙切齒地好像我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一個。
他握住我的雙肩,用力在樹幹上一蹬。直接推著把我撞到了身後的樹幹上。緊接著,他不顧被我掐住的脖子,用力貼上來吻住了我。
我心頭一陣盪漾,可想到昨天的一切我就心寒,所以那點激動轉瞬就消失了。
我任由他親。只是不做半分回應。
他氣餒地伸手在我身上撩撥,我無法再淡定下去,一把推開了他:“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我不是傻子,那種事情你說沒有就沒有?”
就在我們僵持之際,有一束光亮照了進來。有人來了。
我迅速地出現在光亮的源頭,是胡慧娟,呵呵,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嚇得尖叫起來,身後傳來一陣風,曲訶急急出現:“青竹,不準傷害她。”
“不準傷害她?”笑話,只准她傷害我?
我一把掐住她的肩頭就離開了樹林,一口氣跑出很遠,等停下來我才知道手已經用力到掐進了她的血肉。她肩頭的鮮血正急急地往外冒著,很香。
我勾起嘴角,把手上的血放在嘴邊一點點地舔了個乾淨:“你好啊,胡慧娟。”
原本高冷的美女,眼下已經小臉泛白。
朦朧的月光導致她看不清我的臉,可我卻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裡的慌張和驚恐:“你是誰?”
“我是青竹。”我幽幽地哼了一聲,她的臉色更加白了。
“你殺了九家人,你殺了很多九家人。”她的聲音在發慌,但表面上卻在強裝鎮定。呵。真是高估了她,當初在弱水鎮單槍匹馬跟蹤我和九淵的勇氣呢?難道只有面對九淵時,她才有那麼多的勇氣嗎?
我想笑,可是笑不出來:“是啊,多殺你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跟師兄已經結婚了。你放過他吧,你、你找別的男人去吧,為什麼非要糾纏我老公?”
老公兩個字深深地刺激了我,我下意識地抽了她一個耳光:“老公?是你叫的嗎?他說昨天根本就沒有睡過你,你還好意思叫他老公?”
對,我是在故意刺激她,我想聽聽她的說辭。
“怎麼,怎麼沒睡過了?”她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原本清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激動,“我們婚都結了。為什麼不做那種事?你以為正常男人會放著自己的新婚老婆不睡嗎?你別想拿這種鬼話來騙我,師兄說過會愛我一輩子,怎麼可能對你說那種……”
我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不想再聽她說半個字。
她喘不過氣來,我抬手就撕扯她的衣服:“是嗎?我來驗證一下。”
如果她到現在還有那層膜。就一定證明九淵的話是真的。可如果沒有,那就說明九淵有可能撒了謊,但也可能她之前就把自己給過別的男人。
我還沒把她一副扯乾淨,曲訶來了。
他看到我欺負胡慧娟,發了瘋似的就朝我襲來,跟著他一起趕過來的小白狐急忙阻止了他。九淵因為魂魄被我捏傷,來得最晚。
他們不知道我剛才跟胡慧娟說過些什麼,所以當他們看到胡慧娟衣不蔽體地縮在草叢裡瑟瑟發抖時,全都詫異地盯著我,彷彿我已經對胡慧娟做過什麼不可原諒的事。
我冷笑,看看曲訶,又看看九淵:“怎麼辦,你們兩個人說的不一致呢。曲訶,你心愛的女人已經跟你最好的兄弟睡過了,你能原諒他們嗎?”
曲訶顯然受不了這種刺激,身體一抖,握起拳頭就回頭想打九淵,被九淵躲開了。
九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