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去搜查的,實際上來說,做一個奸細間諜,如果公開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的話,,只得不到什麼重要的情報的,最好的掩護身份,最容易得到情報的地方,就是各大家族的府中,所以,奸細間諜隱藏在各大家族的府中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一來,披著一層各家族的皮,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家奴,在外面也不容易會被當地的官兵和衙役給打上主意,二是,各個家族與家族之間都是有著大量的往來,上層人物的訊息也就很容易在各個家族的府中傳播,三是有機會拉攏各個家族中的重要成員。
就象是後世之中,能得情報的往往是隱藏在各個機關之中的人物,那些什麼也不是平頭小百姓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傳遞情報的,所以嚴顏手下雖然抓了不少可疑分子,但裡面幾乎沒有什麼重要的人物,可是要想搜查那些個家族的府第,就算是嚴顏這樣的身份,那也得掂量著看,所以嚴顏不得不又去向劉璋請旨,可不等嚴顏把這個旨請下來,城中各個家族就已經群起反對,真是開玩笑,自己的家怎麼能讓那些當兵的搜查呢,這要是一搜查,家中還不亂了套,那些當兵的是什麼人,說好聽一點是官兵,說難聽一點其實就是搶匪,讓他們一搜查,家裡指不定就要損失些東西呢,更何況,萬一他們在自己家中隨便抓一個就說是奸細,到時候自己怎麼說的清楚,不是勾結也是勾結了,要是那嚴顏再包藏一點禍心,那麼自己整個家族就完了,隨便弄一點罪證塞在自己家中,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誰都明白,這個時候,要說成都城中沒有隱藏著奸細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中就沒有隱藏著的奸細,就算是嚴顏和劉璋身邊,也很難說沒有隱藏著的奸細,所以,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中就搜不出奸細來,而要是的搜出奸細,自己可就麻煩了,平時的時候好說,劉璋還可能不會怎麼重重的處理自己,這種時候,劉璋卻可能在一怒之下,把自己一家人都牽連進去,在這樣的擔憂下,就是一些對劉璋比較忠心的人,也不得不與那些投降派站在一起,反對嚴顏對各大家族的府第進行搜查,至於說那些恐怖分子所製造的事情,各個家族對自己的家看守的嚴一點,不讓陌生的人靠近自己的府第就是。
劉璋一看手下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嚴顏搜查,也就只好拒絕了嚴顏的請求,嚴顏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一聲,只得安排手下計程車兵對整個城中進行嚴格的巡查,堅決不讓人在大街上隨意的走動,然而街道上是沒有再出現那種恐怖的事情了,可是嚴顏手下的各個軍營中卻出現的許多的事情,先是有不少計程車兵出現中毒事件,不等嚴顏搜查出是什麼人做的,又接連有好幾名嚴顏手下的重要將領被刺身亡,嚴顏抓了不少的人,卻仍然沒有找到真正的奸細,這一天,連嚴顏自己都被人給下了毒,好在發現的早,沒有危及到生命,可是這樣一來,所有的軍營中都出現了恐慌的情形,一時間人人都自危起來。
嚴顏也聽說過葭萌關中洛陽方面對葭萌關的軍隊所使用的手段,知道這個時候最主要的就是安定人心,要不然,士兵在長時間的心裡恐慌之下,所不定會再一次的出現營嘯之事,而且,嚴顏做為邊關的守將,與成都城中的軍隊是不沾邊的,所以這支軍隊並不是很聽嚴顏的話,一旦有營嘯的出現,他嚴顏很難控制的住的,於是嚴顏決定讓一部分士兵輪流著放假,嚴顏這一手,要比張任強的多了,由於城中的軍隊較多,雖然城外的趙雲他們不斷的攻城,但守城的人員還是很有富餘的,並不影響那些士兵的輪流的放假。
不過這樣一來,嚴顏也不得不放鬆對軍營中奸細的搜查,如果搜查的太緊的話,那種緊張的氣氛始終會籠罩著整個的軍營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奸細太狡猾,嚴顏雖然抓了不少的可疑分子,但真正的奸細卻似乎一個都沒有抓到,就算有,那也是外線的,不是核心分子,這讓嚴顏很是鬱悶,不明白洛陽的奸細怎麼就這樣的厲害,嚴顏自然不知道,洛陽的間諜可是有劉民編寫的訓練大綱進行專業的訓練的,而且早在幾年前就進入了益州,這些進入的早的,基本上都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掩護身份,而且因為他們的專業比這個時代的人先進了太多年,嚴顏想要抓住他們可是很難的,嚴顏能抓到的,都是後來發展起來外圍間諜。
就在嚴顏絞盡腦汁的抓那些奸細的時候,吳懿這些投降派也在拼命的活動著,嚴顏之所以這般的難以抓到那些奸細,也與吳懿他們對奸細的支援分不開的,要不然,那大量的作案工具如何而來,同時,也有一些這些家族的死士們為那些奸細做了掩護,讓嚴顏在整個搜查的過程中走錯了方向,嚴顏在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