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家爺倆,也是武將世家的傳人,武藝雖然不如高順張遼他們,卻也算的上是二流的武將,更主要的,賈家爺倆是屬於智將型別的人,所以衝鋒陷陣的事情,劉民也不需要他們去做。
孫輕領著一千手下出現在劉民他們的面前時,那些跟隨著劉民的流民嚇的四散亂逃,他們跟著劉民,也只不過是為了有口活命糧食吃,此時見有這麼多的騎兵出現,為了自己的小命,哪還不逃跑,看到那些逃跑的人,孫輕與他的手下不由的哈哈大笑:“渠帥,就這些羊祜一樣的人,竟然敢帶著這麼多的好馬上路,真不知是某家瘋了,還是他們瘋了,這不是成心給咱們送那麼多的好馬過來嗎。”
“哈哈……兒郎們,我們的東西就在眼前,殺了這些羊牯,搶了那些女人,今晚我們有得樂呵了。”孫輕的這句話,劉民是沒有聽到,否則一定會感嘆這位孫渠帥比自己還要無恥,東西還沒到手呢,就成了他們的了。
一千餘匹馬,在夜幕時分,仿如衝入人間的洪荒巨獸,那馬蹄聲,一陣陣的敲打著人心,蔡邕,蔡琰沒有經歷過戰場,聽到那黑山軍的馬蹄聲,嚇的臉色都變了,賈習,賈逵爺倆則握著手中的兵器,緊張的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敵人。
“他祖母的,敢在俺老典面前囂張,看俺劈了你們。”典韋看到對方的人馬離得自己不足一里了,興奮的大叫一聲,揮舞著手中那對八十來斤的雙戟,催馬向著對方殺去。
典韋會騎馬,不過他的馬上功夫沒有步戰時厲害,不過用步戰對騎兵,卻是吃虧了些,所以這一次典韋也騎在馬上,孫輕與手下們看到對方只有一騎向著自己這一方衝過來,心中在佩服對方膽大時,也都是很鄙視的想,這傢伙真是瘋了,竟然跑的來送死。
隨後,孫輕發現這個世上不只一個瘋子,二十幾騎隨著那當先的一人衝了過來,瘋了,瘋了,真是瘋了,孫輕心中感嘆的想到,這二十來個瘋大哥,你們有沒有搞錯,我這可是一千精銳的戰士啊,不是一千個木樁,就是一千個木樁,你們這點兒人也會砍的手累啊,真是的,見瘋狂的,沒見過這麼瘋狂的,遇見過傻的,沒遇見過這麼多傻的,這般前來送死的事,這些人竟然還一個個爭先恐後的,你們當我孫某人手下都是可撿的黃金呢。
“兒郎們,看到這些送死的沒有,殺一個,某獎賞他一匹馬。”孫輕大聲的喊道,意氣風發的當先衝了過去,後面的黑山軍士兵聽到孫輕的話,一個個嗷嗷的叫著,士氣一時高漲無比,生恐落後了就沒有了獎賞。
“呔,黑山賊,你家典爺爺在此,快快送上頭臚讓俺砍了。”典韋嗔目張須,如同金剛降世,這一聲大喝,有如一個悶雷一般,炸的那些黑山軍士兵頭皮發麻。
我的娘啊,這個黑大個的聲音怎麼這麼的大,難道塊頭聲音就大不成,黑山軍計程車兵被典韋這一聲斷喝,氣勢為之一阻,再一看已經衝到近前的典韋長的那幅模樣,有如一個傳說中的妖魔一般,有膽小的,嚇的都差點兒掉下馬去。
典韋雙戟上下翻飛,有如開動的兩片風葉,周圍的重重人浪,被那雙戟迅速的割開,稍後的高順張遼則順著這割開的人浪左右跟進,把這個口子撕的更大,看到典韋的表現,慕容左左則是有些無語,心中暗想,感情這漢人之中盡是一些妖怪般的人物,難怪當年幾十萬的匈奴控弦之士,竟然被漢人打的差點兒亡族滅種。
最後面的劉民則左右開弓,賣弄著他那打獵時練成的箭術,這個時代的馬鞍只有單邊馬蹬,騎馬時很考驗人的騎術,能在馬上開弓的人在騎術上那都是很不錯的了,可見劉民這段時間的進步還是很大的,只是騎在馬上,那箭就射的沒有什麼準星了,本來想射死黑山軍的領將孫輕的,結果,七八箭下去,孫輕身邊的人死了不少,孫輕卻是安然無恙,但把個孫輕嚇的頭上冷汗直冒,把身體伏在馬背上不敢起身。
孫輕不是不想用弓箭還擊劉民,只是他的弓只有三石,比劉民手中六石的弓差的遠了,在射程上,除了挨射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而且在劉民那六石的強弓面前,就算是身穿盔甲的人也難以擋的住不被那狼牙箭破防,黑山軍中的裝備很缺乏,孫輕手下的這支騎兵雖然是精銳,但身上能穿了皮甲的人卻不多,那些沒有皮甲防護的人,往往會在劉民的箭下一死就倆,真真是純粹的野蠻人箭法。
典韋雙戟的突進,沒有一個黑山軍的人能是他的一合之敵,殺到後來,那些迎面的黑山軍士兵也怕了,紛紛躲開典韋向前衝殺的道路,這邊孫輕被劉民的弓箭射的沒法抬頭,自然也就沒法觀察和指揮戰鬥,本來劉民他們人這麼少,分出一支隊伍去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