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的野兔,野鼠等動物亡命的奔逃,也燒的那些羌人部落慘號著向南奔逃,無數的牛羊馬匹被驅趕著向南方而行,有一些跑的快的,幾乎是追著張遼手下的騎兵隊伍逃命,而那些逃的慢的,往往則被大火所吞噬,好在這西涼的草被很稀疏,所引起的火燃燒的也不夠大,有許多的來不及逃走的羌人藉著某條河流或者某一片無草的荒地而逃過一劫,越是往南,河流越多,讓那些羌人能夠躲避的地方也就越多,這一場大火如果是發生在草原上,那麼那些逃不及的人絕對難以逃生,但在這裡,卻因為草被稀疏的原因,看似嚇人的火,只是藉著風勢一晃而過,不能持久,也沒有足夠燃燒度把那些燃燒不到的地方的空氣給抽空,所以要逃命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
馬騰與韓遂這些日子被張遼手下的搶掠弄的頭大不已,越來越多被搶光了東西的羌人跑的來投靠他們,這些人中往往都是年紀較優大的人,戰鬥力沒有什麼,還要浪費他們的糧食,所以,馬騰與韓遂很快得出了論斷,這是洛陽方面想要用這種辦法來增加他們的負擔,加速他們的糧草消耗,馬騰與韓遂開始還派出隊伍想要對付這些四處搶掠的人,但結果卻吃了幾個虧,弄的馬騰與韓遂只得把兵力退縮下去,不想,還不等馬騰他們想出應付眼前這種局面的辦法,對方卻來了一個更狠的,竟然一把火把整個。涼州的西北部給燒了。
馬騰和韓遂各自依靠著一座城池,挖出了一條隔火帶,躲過了這一次的大火,沒有受到一點兒損失小但他們所依賴的各個羌人部落卻是遭受了重大的損失,不但死了很多的人,也損失了無數的牛羊馬匹,在稍後接到這些情報後,馬騰也不由的為這些羌人在今年的這個冬天該怎麼辦,在其後不久,那些逃過一劫的羌人開始陸續的向馬騰與韓遂他們這邊靠攏,馬騰與弗遂一方面高興自己的隊伍在迅速的壯大著,一方面卻不得不擔憂著以後的糧草該怎麼辦,馬騰與韓遂的軍隊自然是存了大量的糧草的,但問題是,那是針對原來的的軍隊所有的人口的,現在手下人口猛的暴長了一倍多,那些糧草顯然就沒有辦法支撐過這個冬天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座大營內,韓遂一臉陰沉向馬騰問道,韓遂的因難比馬騰的更大,韓遂手下原本就人多,但人員卻是什麼人都有,上至老人,下至小孩子,女人都有,說起有二十多萬手下,其實大多數都是沒有戰鬥力的人,韓遂為手下這二十來萬人所籌備的糧草本來就不夠,突然又跑來了十幾萬人,這些人中,只有少數的人帶來了一點兒可憐的牛羊,不但解決不了韓遂的負擔,還嚴重的加大的韓遂的負擔,所以,弗遂用不了多久,就會因為沒有足夠的糧草而崩潰,馬騰的糧草雖然準備的充分一些,但馬騰手下本來就只有幾萬人,突然跑來十來萬人投靠他,馬騰的糧草同樣也很吃緊,自然是沒有辦法支援韓遂的了。
“還能怎麼辦,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要麼就北上草原,要麼就南下,找那些洛陽的軍隊打上一場小希望能從他們的手中搶到一些糧草了”馬騰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那洛陽方面的人還真是狠毒啊,竟然想一把這西涼的羌人都給燒死了,他們就不怕這樣做,老天爺會降罪於他們嗎,殺人太多,總是不祥的啊,當年的白起,不就是因為殺人太多,最後沒有落得一個好下場嗎,那位洛陽的劉候爺,他這樣做,也不怕天下人將怎麼樣的說他。
“父親,我們北上草原的話,恐怕是不行的了,前些時候,北方的草原傳來訊息說,那位草原上新起來的慕容可汗,把所有靠近這裡的草原部落都趕往了草原的深處,我們現在想要追趕上那些人,從他們的手中奪取糧草的話已經晚了,而且冬天已經來了,北上草原的話,那草原上寒冷會讓我們在北上的過程中損失巨大的,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南下找那洛
”年青的馬超血氣方剛對於與張遼他們決戰,心中一直很期待著,上一次,他遇到了張飛,兩個人戰了兩多合沒有分出勝負來,馬超很想再找張飛打一次。馬騰看了兒子馬超一眼,心想要與洛陽方面的人決戰,只怕我們現在人數雖然,還是輸多贏少,這一些時候以來,馬騰與張遼打了無數次的仗,能贏的機會很少,就算贏,那也是某個區域性的小贏,而輸的話,卻是大輸,如果不是在西涼這塊地面上,如果不是這裡有著許多的羌人存在,有著許多的兵源補充,他馬騰的手下只怕都要快打光了,馬騰沉吟了一下,看著韓遂道:“那麼賢弟你是怎麼想的,是戰還是走呢?”
“北上草原是不可能的,這一點,超兒賢侄已經說過了,我們只怕只有南下了,不過,我們用不著與洛陽方面的交手,我們儘量把人手蒐集起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