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女子看起來有些骯髒,但是從眉間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俊俏。
飯食吃到一半,那女子突然感覺渾身痠軟無力,頓時將手中抓著的飯食扔在了地上,懷中的嬰兒也掉到了地上。
然後便覺得渾身無力,眼前越來越迷糊,到最後只能看到,那男子淫笑的解開了她的衣衫,後面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過了許久,那男子從柴房中出來,肩膀上扛著那女子,懷中抱著那嬰,小心翼翼的出了大門,向著醉春樓走去,邊走邊盤算著這一下能賺多少錢……
風還是毫無忌憚的颳著,雪還是毫不留情的下著,忽而在在那雪白的世界裡突出了一抹硃紅。
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頂轎子,只是轎伕的鬍鬚和帽子上都沾染著白霜,這時轎子上的簾子開啟了,首先露出的是一雙白涔涔的手,然後是戴著官帽的老人,那老人看了看外面,咳嗽了一聲就把簾子合上了。
轎子一直抬到了紫禁城的午門才停了下來,那老人慢騰騰的從轎子上下來,看了看面前面前三丈高的城牆,又看了看,後面幾個被一根枷鎖鎖在一起的囚犯。
從懷中掏出了幾個銅錢和一錠銀子交給了轎伕,示意一下,就轉身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給守門之人看了一下,那守衛立馬躬身抱拳道“參見中堂大人”。
那老人只是嗯了一聲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午門,徑直奔向了乾清宮。
李鴻章將雙手插在袖筒內,腦海中一直浮現著見了皇太后和皇上下跪的動作。
每日,李鴻章處理完政務,總會讓幕僚在旁邊觀看著,自己給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的畫像下跪的現場,讓幕僚看看自己跪下去有沒有方年的氣勢,李鴻章雙手拂袖!“臣,北洋水師提督總理大臣李鴻章拜見大清國聖母皇太后,叩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可是無論怎樣,人總是要遲暮的,現如今,李鴻章的腿著實不方便了,無論自己怎麼想著一個好的法子跪下去,總免不了一個腿先跪下的舉動,“哎!老了老了,我這一把老骨頭撲騰不了幾年了”李鴻章邊走便說道。
過了好長時間,等到李鴻章在抬起頭的時候‘乾清宮’幾個滿漢文字映入眼簾,李鴻章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對著站在門口的太監小聲的問到,“今兒,天氣如何?”那太監附耳說到“今兒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李鴻章哦了一聲,遂從寬大的袖袍中掏出一錠銀子交給了太監,權當是小費了。
於是李鴻章站在門口,還是習慣性的甩了甩衣袖,忍不住的單膝跪地,朗聲道“臣李鴻章有本參奏”。
乾清宮內,過了好長時間才從裡面走出來個掌事太監,“宣李鴻章覲見”。
李鴻章用雙手伏地撐起了身體,從地上起來了。
進了宮中見了皇上,也沒有多少客套話,當面直接進入主題“皇上,前幾月皇上剛剛批下的出兵朝鮮一事,經戶部,兵部近三月的準備,已經準備妥當了,請問皇上是否發兵朝鮮,”。
“除了此事,可還有別事奏報”,過了一袋煙的功夫,載湉才蹦出來這麼一句話,也是啊,到了這個級別,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引起軒然大波。
李鴻章連忙答道“今日老臣前來,是專為此事而來,除了此事,別無他事”
載湉想了一會兒道“此事明日再議,待會兒我去問問太后,李愛卿若是不急,就在這裡等到雪下小了再回吧。”
“謝皇上隆恩”
這一次,載湉又是幾乎一路小跑的跑到了慈寧宮,到了慈寧宮門口,載湉緩了緩神,喘了一口氣,才慢悠悠的走到了慈寧宮,進了門口,聽太監說太后正在午睡,讓皇上注意龍體,先回去吧,帶到晚飯時候再來吧!
載湉等不及,就一直坐在慈寧宮,等待著太后起床,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落下了半個肩膀,慈禧才起床,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光緒帝,面色有些怒道“皇上為何事如此著急,成何體統”。
還不待光緒做出解釋,慈禧又是一番狂轟亂炸,無非也就是說,你是皇帝,應該要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你是大清國的主心骨,如果連你都慌了,那大清國豈不是完了。
一番責罵之後,慈禧順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糕點問到“說吧,什麼事。”
載湉將李鴻章說的事給慈禧講了一遍,又添油加醋的說的有些危言聳聽,慈禧聽後,說道“也是,近兩年東夷小國屢次在我大清的海上鬧事,看鬧不過我大清,又跑去,鬧我大清的附屬國,如此這樣,就按照他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