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小說:最後的嘆息 作者:絢爛冬季

鄧世昌立即讓艦的上的哨兵吹起了哨子,水兵們一個個從艙內鑽了出來站成兩隊,鄧世昌說: “水兵兄弟們, 我依照軍規不許大家上岸, 因為這是主力驅逐艦,東邊事急,隨時都可能升火起碇。’’

鄧世昌頓了一下, 目光把水兵們一一掃過,“再者,我如果上岸,不許大家上岸,眾人理當不服, 今我堂堂總兵管帶不上岸,都不許上岸,餘錫爾先生,這沒什麼不公平”

“都說,對不對?”

答聲錯雜。鄧世昌猛一下提高了嗓子,”高點聲對不對?” 水手們脖子一昂:“對”

餘錫爾先生,今天你上岸, 以自動離船論,本月餉銀一兩沒有。

你要是去了又回來,以逃跑捉回處置, 重資皮鞭八十!

餘錫爾說:“那我就沒話說了

鄧世昌喝令一聲“解隊。鄧世昌回到艙裡依舊是憤憤不平 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什物件紛紛彈起,又一一滾落: 執勤的水兵跑來兩個,怯生生地探進頭來。 “鄧大人,鄧大人”喊了兩聲。,就輕手輕腳進來幫他收拾,嘰咕著說:“弟兄們知道你為軍艦好,也為我們好, 兩個銀子摔進賭場窯子裡,家裡人吃什麼?”

鄧世昌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對了,他說這樣代我把餘錫爾喊來!”

兩個水兵走了 鄧世昌久久地站著,透過圓圓的舷窗。看著燈火隱隱閃爍著的劉公島, 極力使心境一點點地歸於平復。

平心而論,餘錫爾是不錯的,船要升火,隨時隨地都跑得起來, 全倉裡機器是機器,煤是煤,有條有理,但他媽的他總以為是個洋人,洋人又怎麼了?這時甲板上一陣沉沉的腳步聲餘錫爾一彎腰進了艙,走到桌前伸手就拔出兩把手槍來拍到桌子上道:“選一支。”

鄧世昌坐在椅子上,抬起頭來河餘錫爾艱難地笑笑 “算了吧”

餘錫爾說:“中國有句話說,剛才是公了 沒說的,現在你喊我來是私了,我們英國叫決鬥,最有自紳士風度”

“為什麼’’?’因為你不許我上岸! 我又罵你,操,操,操你姥姥!”

鄧世昌一拍桌子怒斥道:“坐下!’’

餘錫爾眨眨眼晴,乖乖地坐了下來鄧世昌說:“前些日子,鎮遠,廣丙,超勇三艘艦船去仁川十幾日,隨軍的六百多官軍都未能登岸,這情況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但我…,…”

鄧世昌說道“我跟你說一個人,漢子就不是你這熊樣,我鄧世昌最佩服他了!”

餘錫爾反唇半目譏問 “鄧世昌還有佩服的人?”

“有,前任的總教習,你們英國人琅威理上校,一要聽聽你的英國老鄉嗎?”

鄧世昌望著餘錫爾,餘錫爾不吱生!

鄧世昌繼續說道“琅成理上校來當過我們北洋水師兩次總教習,第一次來,不到兩年,光堵十年 中法交戰,英國中立,他被召回國了。

第二次來是光緒十二年,到光緒十六年(1890)走了,琅威理上校有琅成理上校的脾氣, 可在人家手上,那艦隊才叫艦隊,開出去威風,哪還有在定遠艦大炮簡 上曬衣服的事。他媽的軍艦上現在都快成個洗衣作坊了。我隨他西曆一八八七年到你的祖國英倫三島和德國接我們致遠,靖遠,經遠,來遠四艘軍艦回國 回來的路上他說這是軍艦不是客輪哪有白白開回的道理,那要浪費多少銀子?於是他帶我們一路操練, 每天要演習數次陣法,還搶火險,堵水險, 一會兒備攻,一會兒攻敵,練得各船將士如臂使指,如心使臂,我服了 ,我真正明白了這才叫軍艦,這才叫艦隊!琅威理上校說, 你們的水師章程太粗,我們英國艦上的軍規很細 ,各行各項都有條例,他說巳經粗了的軍規再不執行怎麼行?那就沒有戰鬥力,後來他懂了了一些中國話,就打比方,說軍規不是**門前的牌坊,如不是掛出來遮醜給人看的。他第一次跟丁軍門搞得不痛快,就是為了軍規,那回晨號吹過 定遠旗艦上列隊集合訓話了好一會兒,丁軍門的那個親兵長髮急匆匆地跑來,聲也才吱就站在了丁軍門的身後,琅威理上校一眼瞥見,吼一聲’出列”,劉步蟾那東西立即輕輕對他說:’‘他是丁軍門的親兵,琅威理望也不望劉步蟾一眼,說:親兵也是兵 ,是士兵”。

呼地一鞭抽過去,把長髮抽了出來,丁軍門的臉一下子漲得血紅。

琅威理上校說:“丁提督,琅提督,你比我們還大?說!”

啪的一鞭子又抽過去,長髮一下子跪在了丁軍門的面前了,要丁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