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奉孝還記仇呢?!那次是某家不對,不是求賢若渴麼。。。奉孝可知沮授沮公與和田豐田元皓?”
“怎不知?”郭嘉精神一振道:“吾嘗聞河北田豐沮授乃棟樑之才,只是未嘗緣得一見。可是主公如何知曉這二人籍貫?”
“嘿嘿,這你就別問了,到時只管助我綁了二人便是。”
“既如此,主公何不遣人先走一步,到時方至廣平,帶人便走,豈不便捷?”
“嗯。。。”劉淵心頭一轉笑道:“有理。既如此,你以為,當遣何人前去?”
“黃公義與徐公明。”
劉淵點頭,便回首叫道:“公義,公明,你二人且上前來。”
兩人聞言打馬快進幾步,同時抱拳道:“主公!”
“我有要事交予你二人,願否?”
“主公請吩咐,吾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劉淵讚一聲道:“你二人且各自持了我印信,先行前往廣平、鉅鹿尋田豐、沮授二人。尋到之後便在彼處等候,吾延後便到!”
“喏!”
當即二人接了劉淵印信,拱手告辭,打馬便走。
待二人身影完全消失在晨霧中,劉淵嘆口氣道:“希望吾運氣一如既往,能得償所願才好。”說著低喝一聲:“典韋!”
“在!”典韋暴喝一聲,將周身的晨霧都震開了許多。
“拉練!酉時於廣平外會合。”
“喏!”
典韋轉身一甩馬鞭,打得空氣啪啪作響,對二百兵卒喝到:“立定!注意,目標前方高山,跑步走!”
“咵咵咵。。。”令行禁止,二百如一,步履整齊,氣勢渾然一體。卻正是上古兵家正兵練法的巨大作用,外加這些日子邊走邊拉練,穿山越嶺,茹毛飲血,才有這速成的二百‘精兵’。因為他們還沒經過血與火的洗禮,便是再像樣,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