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頭道:“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傭兵的生活,我要成為頂級傭兵,還要建立傭兵團,要…”
劉淵等人面面相覷。
原本聽聞劉淵的話,露出高興顏色的張松,瞬間臉一垮,死了娘一樣。
在幽州,傭兵的榮耀,只在軍隊之下。做傭兵,尤其是做一個成功的傭兵,不但有大筆金錢收穫,還有許多榮譽稱號加身。但是,其中的苦處,外人實為不知。
有時候,要與野蠻的異族打交道,譬如尚未被完全征服的丁零人。
有時候,要連續數天不睡覺,只為了趕時間,在規定的時間範圍內完成任務。/有時候,要面對野獸的威脅,生死攸關。
有時候,大自然發怒,更是驚心動魄!
這其中,有著極大的機遇,當然,危險更是不少!
從傭兵公會成立,到如今,不過半年時間,據統計,已經有近百人傷殘,數十人死亡。在幽州如此平和安寧的環境中,區區半年,竟有如此大的傷亡率,可見其兇險!
而劉璋竟然在劉淵不知道的情況下,花了一月時間,完成了兩個任務,也算得上比較出眾了。當然,這與劉璋自己的那一撥親衛有很大的關係。
或者其中也有幽州官府的關照。劉淵轉念一想,也大致有些明白了。劉璋畢竟是個重要人物,劉淵早就給暗部下達了命令,一者監視他,二者要保護他的安全。
想來他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或者遇到極大的危險,暗部未曾細報。當然,也有劉淵自己忽略的關係。
“表兄,你這樣,我無法向伯父交代呀。”
劉淵滿臉為難。
劉璋揮揮手,不為所動道:“此乃小事。
我自書信一封,勞煩表弟遣人送到我父手中便是。”
劉璋說罷,拱了拱手,道:“為兄這些天可是累壞了,好想舒舒服服沐浴一番,大睡一覺。這便先告辭了。”
劉淵伸了伸手,將喉頭的話憋了下去,轉臉對在場幾人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劉璋與張松回到房中,先是沐浴了一番,又叫下人上了些酒菜,二人相對而坐,邊飲邊聊。
“永年吶,你給我出個主意,怎樣才能儘早升級成為五級傭兵,建立傭兵團呢?“劉璋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什麼皇族的優雅,什麼吃飯的規矩,早被他在這一月中拋到爪哇去了。
張松一臉糾結的看著劉璋,道:“少主,難道你真想一直留在幽州,做這下賤的傭兵?”
劉璋手頭一頓,抬起頭來,眉頭皺了起來,道:”下賤?永年,你是罵我呢還是罵你自己?”
“呃…”張松一滯,知道說錯話了,連忙道:“屬下無心之失…”
“好了!”劉璋把筷子一放,道:“讓你給我出主意呢。”
“少主,主公還等著你回去…”
“回去?回去作甚?”劉璋撇撇嘴,問遭。/“偌大的一個益州,還等著少主去繼承,少主你不能讓屬下和主公失望啊!”張松苦口婆心道:“現如今在幽州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正是時候回去大展拳腳!”
“大展拳腳?”劉璋臉上露出一抹嘲諷:
“我來問你。你覺得如今這天下,大勢如何?”
張松不明白劉璋怎麼把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不過仍回答道:“自然是漁陽王一家獨大,.’這就對了!”劉璋打斷張松,道:“經過這幾個月的觀察,我愈發的感覺到我那表弟的可怕。無論軍政民生,都達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可以說,這天下幾乎都成了他囊中之物!對也不對?”
張松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這不就結了?”劉璋笑了:“既然益州早晚都是我那表弟的,那我還回去作甚?還不如現在就在幽州打好基礎,為將來做好準備。
到時再擇機會獻上益州,我那表弟自不會虧待於我!”
張松傻傻的看著劉璋。
誰說劉璋傻?誰說劉璋沒遠見?
可惜張松卻有些不甘心,道:“還未到最後關頭,少主怎能放棄暱?依著益州的地利,和從幽州得到的東西,尚且有極大的機會…”
劉璋又揮手打斷了張松:“你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中原那些諸侯不知幽州狀況,尚且頑抗,倒還不說,但有些東西你是親眼目睹了的,怎就不能清醒清醒暱?如是這般頑抗,到時候飛灰湮滅,上對不起祖宗,下對不起後人,中間還苦了百姓,很好嗎?”
張松沉默了。
“待會我修書一封,你親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