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答應,讓他心中不爽之餘,只好每天以挑釁西涼軍為樂,藉以發洩心中不滿。
來到西涼軍營前,呂布下了馬,將畫戟往一戳,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示意親衛,讓其喝罵挑釁。
軍寨中西涼軍聞之,雖然怒氣升騰,但想起軍令,只好忍耐住,當狗吠耳邊風。
普通±兵能人,但不代表西涼軍中就沒有忍不住的人。
張繡,張濟之子,武藝超凡,傳聞曾拜在槍神童淵門下習武,打遍北地無敵手,號稱北地槍王。張繡武藝高強,年不過二十餘,正是火氣旺盛之時。這幾天對於幷州軍的挑釁,就已經讓張繡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親耳聽到,叫那張繡如何忍耐得住?轉身回帳取了披掛兵刃,跨上戰馬,奔了回來。
此時,正聽到營外幷州兵痞正在罵他十八代祖宗!
“賊子,找死!”
張繡怒喝一聲,讓守衛的西涼士兵開啟寨門,提槍策馬,便衝了出去。
西涼守軍也樂得看戲。他們知道張繡武藝超群,肯定不會吃虧,再加上這幾天被罵的心頭起火,正要張繡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幷州傻子,出一口氣才好!
“賊子!”
張繡出了軍寨,一勒馬韁,長槍一指那仍1日坐在地上的呂布,大喝道:“小人嘴皮子濫,有本事與某大戰三百回合!”
“喲,終於出來一個送死的?”呂布施施然站起身,還拍了拍身上的土灰,斜眼看了張繡一眼。
這不屑的眼神讓張繡大怒,長槍一揮挽出幾朵槍花,也不管呂布是否上馬,瞬間就化作一道利箭,射了出去。
“來得好!”
呂布見此,眼睛一亮。終究是武人,見到張繡身手不錯,呂布也有些興奮起來。
隨即翻身上馬,策馬迎客上去。
二人交手,槍影亂舞,戟鋒閃爍。只打得沙石亂飛,端的是凌厲非常。
但張繡畢竟不是呂布對手,十合一過,便落在了下風!
正此時,忽聞西涼軍中又是一聲暴喝,隨即從營門中衝出一騎!
“張兄弟,某樊稠前來助你!”
原來是董卓部將樊稠,見張繡落在下風,便衝了出來,要助他一臂之力。在張繡衝出營寨與呂布交手之時,守衛士兵就將這訊息傳達了上去,這時候,營門邊,張機、李催郭汜等人都是戎裝加身,細細觀看。
“哈哈哈…又來一個送死的?”
呂布競毫不在意,手腕一抖,逼開張繡,順手一揮,就差點將來援的樊稠梟首!把個樊稠駭的背後冷汗直冒i“你武藝太差,螻蟻爾!”
呂布一邊將張繡壓制,一邊還有空閒調戲樊稠。
樊稠大怒,鬚髮飛揚,面目通紅,一副不要命的樣子,招招往呂布要害招呼。但呂布是什麼人?似樊稠這般三流武將,根本不甚在意,時而戟尾一掃,就將樊稠震得互留崩裂!
“二位,某王方前來相助!”
眼見張繡、樊稠二人被壓著打,張濟等人對視一眼,便見部將王方提刀策馬飛奔而出。
“又來一個!”
呂布仍然大笑,一記橫掃,將張繡、樊稠二人逼退,又一勒馬韁,胯下戰馬半身揚起,不但讓過了王方襲來的大刀,反而差點一蹄將王方爆頭!”好生厲害!”
遠處,張濟等人也坐不住了,頓時,張濟、李催、郭汜、李蒙等人蜂擁而出,七八人圍著呂布團團圍攻起來。
“哈哈哈…這才有些意思!”
呂布怡然不懼,狂笑連連,戟鋒一轉,暴烈霸道的氣勢頓時勃然而發!
卻是之前除了對待張繡用處七層力氣之外根本沒盡全力。這時運起全力,頃刻間就抵擋住了七八人的圍攻!
遠處看去,只見八匹戰馬馱著八位將軍圍著一團烏雲團團亂轉,時不時有人被連人帶馬震退幾步,繼而怒吼著又加入了戰團!
“過癮,真過癮!”呂布臉上盡是暢快,大喝連連:“加把力氣!加把力氣!”
這話將幾位董卓部將軍氣的是七竅生煙!
藐視!赤裸裸的藐視!
“吼!”張繡暴吼一聲,額間汗珠直冒,一條大槍如龍似鳳,每每與呂布戰戟相撞,便見他嘴角抽搐一次!
“這人太厲害了!”
交戰間,西涼士兵見呂布僅憑一人,居然壓制住了八位將軍,一些小頭領俱都慌了神。
不知是誰,大手一揮,竟然率軍湧了出來。看那樣子,竟打算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