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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安安心情好的時候都會挰著她的臉蛋,各種蹂躪。
炯炯貓,萌叔,起司啦,其實,平子最像羅小黑!咳咳,雖說萌到翻,但那確實是只‘貓’啊。
安安一度想要養只貓來玩玩,但巖子堅決不同意。因為此事,安安生氣耍賴撒嬌,能用的招都使上了,巖子也不同意。
她明白巖子是為了她的身體健康著想,但是那麼多養貓的,沒見誰因貓身上有細菌而生病的。
她小時候,鄰居張伯伯家有隻叫做開心的拉布拉多,她喜歡的不得了。每天趁爸媽不注意,巖子又不在的時候偷偷溜去張伯家找開心玩。
後來被巖子發現,她就徹底斷了念頭。
回想一切,好像巖子管她的比爸媽還要多,從懂事開始,身邊就是巖子,這些年了,她身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以一個親近人的身邊逗留時間過長的。
但是,她真的太愛巖子了,巖子是她的生命,她怎麼能不要生命呢。
汪清陌的挑逗,深邃的眸子,強烈的氣息,好吧,她承認,她居然想要爬牆了。
丫不厚道滴說……
牟檸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啊晃,安安眨了眨依舊乏力的眼皮:“嘛事?”
“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
“如果聽了會影響我的情緒,那麻煩你積點口德,別說了。”安安快速閉上眼睛,捂上耳朵,不理人。
牟檸嘴唇抽動了幾下,然後非常識相的走人了。
等到過段時間,安安跑到牟檸身邊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牟檸說了,當時你讓我閉嘴的。
悔不當初啊,也確實體現出牟
檸那即腹黑又渣的一面。
趙予來過一次,安安拒絕了。其實,趙予非常有‘誠意’的想約她吃個飯啦,K個小歌啦,泡個吧啦。
但是,安安覺得,私生活裡,除了汪清陌,這陰魂不散的傢伙,她真的接受不了任何‘外人’。
原來,這種可怕的接受,叫做習慣。
14、困惑
安安一直喜歡熱鬧,卻又出奇的愛靜,這是一個強烈的矛盾體,需求又排斥著。
但大多沒人的時候,她就呆坐在一邊‘思君’。做為一名‘不太合格’的售樓員,她偶爾也會有她的執著與堅持。
她一直堅信,女人的生命當中不可缺少的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爸爸,一個是老公。
但是汪清陌說她錯了,她不懂,反正,現在也沒懂。
昨晚下班前趙予來了,趙予提出要去房子看看,自從重灌後確實沒去過。所謂接待不如是被請去一般。安安也不像之前接待‘上帝’的角度了,雖說她不太願意多接觸趙予,卻也不是那麼排斥,畢竟他的態度一直很有禮貌。
被問到婚姻的問題,安安糾了一百個結,解釋解釋再解釋,趙予不信,她也沒著。
更衣室內,安安甩掉那要了命的黑色高根鞋,一隻腳踩在地上墊著的紙殼上,另一隻腳放到大腿上正用力的揉搓著受虐的腳掌。
“昨天趙小爺跟你都說什麼了,一去不回,你不怕被汪大爺知道你跨欄宰了你嗎?”平子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托腮狀。
“跨欄?”安安不解。
“爬牆是一個,跨欄是N個。”平子非常認真的解釋道。
“跨你妹,趙予那死人說什麼也不相信我有老公了,天殺的,也不能隨便變一個老公出來給他看吧。”
“……”平子無語中。
“……”翻白眼同無語中。
趙予不相信她已婚是有理由的,安安二十四歲的年紀,再加上光禿禿的手指頭上也‘出賣’了她未婚的‘跡象’。
(為毛結婚一定要戴戒指?匿風糾結中,無語中,對手指中……)
關於戒指一說,汪清陌深有體會。戒指是巖子的問題,安安到現在還不知道巖子為啥不送戒指給她。
後來的時候巖子說明了這個原因,可惜,安安那時已經收了別人送的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
一天冷清的銷售處裡大家皆是無聊。沒客人,她就變著法的折磨她家那可憐滴男人。
掏出手機,靈活的手指飛快的躍於手機那超大的螢幕之上。
“有人不死心的挖你牆角。”
大概十分鐘左右,簡訊回了過來,簡短的幾個字:“拉出去斃了。”
安安嘟嘴甜蜜一笑也沒再回過去。以巖子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方式,安安明白那是他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