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心裡嘀咕著,安安不像是缺錢的人呢。伸手拽著安安的胳膊道:“你之前不是說缺錢嗎,我看你現在也不像沒錢,是不是汪大爺給你的。”
“給個屁,汪大爺還沒給過我錢。”一直是她付出的好不好。
安安找到了在世貿試過的禮服,又試了下,最後就定了要這件。平子看著那標籤,一萬八千多塊。媽啊,她要掙幾個月啊,安安真是大手筆。
安安滿意的看著自己挑選的衣服說道:“葉子結婚,一輩子的大事,我放點血算啥。”
平子一邊點頭一邊暗自替安安心疼她的錢包。
昨天該逛的都逛了,今天也沒啥逛的,東西買了兩人便準備往回走。
安安今天準備回家,這又好多天沒回去了,估計家裡又全是灰。
兩人隨意的聊著邊往出走,平子突然‘啊’的一聲驚叫。她眼尖像發現了新大陸,瞪著眼睛衝著前方一陣亂指:“安安,那,那不是汪首長嗎?”
“額……”安安順著平子的目光望去,遠處,一男一女
正攜手前行。那女人,一頭海澡般的捲髮,她一直耿耿於懷的捲髮。她不就是那次在KTV裡遇見過的人嗎?
而身邊的男人,一身黑色休閒裝,挺直的腰桿,不怒而威的氣勢,此時正用柔和的目光與身邊的女人交談著什麼。這個男人,不是汪清陌,還會是誰。
安安怔住了,平子也怔住了,兩人就這麼怔怔發呆的工夫。汪清陌與那個女人緊貼著身子,挽著胳膊走出了她們的視線。
安安有些茫然的轉頭看著平子,而平子也不解的看著安安。兩人你來我往的,安安才反映過來,媽的,這個該死的男人給她玩劈腿。
安安氣呼呼的站在當下,平子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了安安她被波及。
安安目光忿恨的盯著那對姦夫淫婦消失的拐角處,甩了甩被平子拉住的胳膊,悶悶的沒目的性的往前走去。
平子小心翼翼的跟了上來,因為她看到安安那握著包帶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