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很有可能被人誤認為已經奄奄一息離死不遠的狀態。
過了會兒,門鈴響起,安安頂著一頭鳥巢發晃盪著下了樓。
門外的平子手裡拎著打包的咖哩雞腿飯,這九月的陽光,下午的時候最是狠毒,平子的小臉泛著紅,帶著一身悶熱的氣流衝進屋裡。
平子也不客氣直接進了廚房,把東西放好轉身衝著正喝水的安安道:“快吃吧,不親眼看到你,真會以為你餓死了呢。”
安安狀態不佳,很少有的話少沉靜冷淡的時候。話說,她這是呆到久時之後的後遺症。
“冰箱裡有飲料,自己拿。”
安安上了樓,洗
漱過後下來,平子拿著飲料坐在陽臺上瞅著外邊的風景,心想著,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連視野都丫的不同。
安安扒了兩口飯和菜說道:“真好吃,是平時咱們吃的那家嗎?”
“不是,今個換了一家。”
“恩,下次去這家吃。”
安安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飯,拿著水猛灌了幾口。現在她的精神可算恢復的差不多了。雖說精神不錯但身體還是軟趴趴的,走到沙發旁直接歪倒在沙發上。
平子跑了過來,捅了捅懶懶的安安:“哎,芒果說你是被汪清陌給做的下不了床,果然是真的。”
“她妹的,姐這是舊傷復發,別聽她瞎說。”安安是沒啥精神氣,否則指不定跳起來找芒果拼命去呢。
吃飽了,喝足了,又困了。
平子看著安安那打架的眼皮,拄著沙發上若有所思:“安安,你會不會懷了汪清陌的孩子?”
“懷個屁,我倆啥也沒幹。”
“……”誰信。
平子閃人了,安安睡了一覺,再次醒來時就真的精神多了,原來不吃飯,睡覺也會把人睡成爛泥巴。安安就這樣,在別墅裡睡生夢死度過了兩天。
第二天晚上正窩在床上看書的安安接到了方幕的電話,喬喬從保定回來,在喬雨那呢,非要她過去,地點是工體那邊的酒吧。
話說,酒吧這一詞對安安沒有一點吸引力,她不像別的女孩喜歡唱歌蹦迪,所以KTV,迪吧啊,都不在她平時關注的範圍之內。再者說,她從小就很少接受這種生活,在她的生活裡,這是不允許的,紀律,這是紀律問題。
(有紀律家的娃,木童年滴說~)
現在是沒人管了,她也不喜歡玩了。五音不全,跳舞也沒個樣子,只能說,安安的藝術細胞從出生就沒帶來過。
別人都說到酒吧喝喝小酒,聽聽音樂,放鬆放鬆,緩解下生活帶來的壓力,而她呢,苦逼的還滴酒不沾。
但是,她在床上早躺得肉都發疼了,去與不去之間根本不用做選擇,從床上跳下來,那個神馬背背佳,表坑人了,我們安大小姐哪能揹著它出門。
套了個背心,又一件寬敞的外杉,六分牛仔褲,一個鴨舌帽,收拾好了就出去了。
工體那邊酒吧有幾家不錯的,之前沒事大家就來聚聚,自從巖子去了保定後,貌似他就沒再參加過他們之間的小型聚會了。
又想起巖子來了,從包裡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幾聲後
聽筒裡傳來一個聲音甜美的女聲。安安一股火氣往上衝:“尼瑪,又掛我電話,以後再掛我電話我也不要聽到中國移動的客服聲音。”
工體的“今夜”,是方幕常來的地兒,安安之前來過兩次,也覺得很不錯。
喬喬已經等在外面,安安下車的時候這丫頭就衝上來,她果斷後退:“姐現在帶傷上陣,請勿近身。”
“不是好了嗎?”喬喬是好動,安安只好動嘴。
“好個屁,前天又擰著了,點背。”兩人雖沒抱在一起,也是挎著胳膊走進來的。
“就你們仨啊,還有人沒?”安安和喬喬進來,看沙發一邊一個跟門神的兩個男人說道。
“一會笑笑會過來。”兩人落了座,喬喬說道。
安安點點頭,拿起方幕倒的飲料喝了一口:“你們說吧,我每次來這種地方喝的都這東西,為嘛啊,丫的難道我就這命了。”
喬喬往安安身邊靠了靠,把手裡的杯子往安安面前一舉:“要不,你也來點。”
“別了,巖子不在,我可不想橫屍街頭。”
“在不在,咱們也沒人敢讓你喝。你家那位,眉頭一皺臉一繃,氣場一上來,大家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喬喬打著趣說道。
“得了,別整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