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一張一合的,很是誘人。”
“誘你妹……”安安有個口頭禪,你妹這詞,自從流行語出來以後,她只要冒髒話,百分百要帶上‘妹’。好吧,這年頭,當妹妹的躺著也中槍啊。
妹字剛一出口,呼吸一滯汪清陌的唇便壓了下來。
充滿著薄荷氣息的唇強勢的包裹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時輕時重的舔著咬著她的唇瓣,一寸寸的細細雕琢著。
安安瞪著眼睛,彷彿身邊的空氣被抽走都忘了,呼吸都開始凝滯了。雙手被迫的搭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身子僵直的靠在門板上。
閉著眼睛勾引著她深吻的男人很性感,強勁有力的長腿一頂,便插。進了她的雙腿中間。
她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的吻,都如第一次一般。時而霸道,時而迷情,時而強烈,時而掠奪。每一次,她都會心跳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小鹿亂撞著。
小舌被迫與之糾纏,身子隨著空氣的掏空已經開始軟了下來,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環上了男人的脖子,緊貼著的身體有些難耐想要得更多,所以本能的把自己送了上去,想要揉進男人的身體之內。
“還說不想,都軟成這樣了。”汪清陌挑逗的語氣抵在安安的耳邊輕笑著。
“軟你……”妹字沒說出來,她想了,以後要換個詞罵了。妹來妹去的,沒新意。
“你才軟。”
“我軟不軟,你不知道嗎。”
安安清晰的感受著小腹處頂著的硬物,無奈的翻著白眼:“流氓。”
頭用力的抵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而後者則緊緊的擁著她。夕陽之下,昏黃的天,暮色的光,擁有著不一樣情
的兩個人,微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某匿:汪童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汪童鞋眼皮都沒抬:關你屁事。
安安在一旁,淚眼汪汪的瞅著某匿道:“看,都是你慣的。”
吃癟的某匿:“……”
17、少將
一身軍裝的汪清陌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桌子上的檔案,一臉專注。而另一隻手則非常不老實的勾著安安的小腰,時輕時重,時上時下,時挰時掐的耍著流氓。
安安被強迫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時間久了,那條腿到底怎樣她不知道,反正她已經昏昏欲睡了。
她現在恨不得拿根火柴棍來把眼皮支上,強支撐著讓自己打起精神來,因為檔案的內容她知道,關於38集團軍坦克六師和防空旅的整編問題。她知道他這時需要專心,但是尼瑪專心能不能那手也老實點啊!
又過了會兒,安安輕輕捅了捅汪清陌橫在她腰間的胳膊:“我不累,你那腿也快麻了。”
汪清陌好似這才反映過來兩人就這樣坐了多久,而後依舊這樣摟著她,愣是沒diao她。
十幾分鍾後,汪清陌終於合上了檔案,左右手交替,腿上也一個交換,把她整個人調了個位置。
“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我左腿麻了。”
安安努了努嘴,慢悠悠的把手伸過去在他腿上掐了下,然後明顯的感覺到男人輕微的抽氣和腿上的顫抖。
汪清陌空著的手緊抓住她那使壞的手:“什麼時候你能老實點呢?”
“老實點後等你欺負啊!”安安被迫的與汪清陌十指交纏著,雖說被迫,但她也不掙扎。
安安不老實的拿腿又踢了幾下,而後者那明顯隱忍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意:“不老實就正法了你。”
楊子住了近一個月的院,傷筋動骨一百天,回家還得養著。兩人到了醫院,楊子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醫生終於放話明天可以走了,他現在的心情是恨不得長倆翅膀飛家去。
安安聳著肩,白了楊子一眼:“家裡也沒個妞,回去幹屁。”
“誰說我沒妞。”這話楊子可不愛聽,說男人沒女人,忒打擊人自尊心了。
“呀呵,有妞怎麼著,給你美的,就你現在這副尊駕,有妞頂個屁用。”
“你……”楊子瞅了眼汪清陌那眉頭微微一皺後也沒什麼動作,他只能自認倒黴有苦吐不出。安安哪有個女人樣,滿嘴跑火車,逮到啥都說,專挑痛處下手,毫不留口德。
貧了會兒,安安識相的拿起桌子上的蘋果閃到一邊開啃。汪清陌與楊子說著部隊的事。
當聽到重要資訊的時候,安安那喀嚓咔嚓的脆蘋果聲也停止了。
“前幾天上邊透話,今年國慶軍委要升一批人,幾個將級,十多個校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