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最後都會在一個重要的地方斷了線索,安安心底無限悲哀,看來,真的是自己家人擋了他們的道。
安安心底惆悵,本想就這麼摟著挺好,安穩又踏實。誰知,巖子那摟著自己的手越發的不老實。原本輕柔的力道一點點的加重,由撫摸漸漸變成了充滿情。欲的揉捏。
那帶著魔力的手指溫度透過輕薄的布料一點點的傳達到她的神經,安安扭了扭身子趴在他的頸間小聲抗議道:“別鬧。”
溫熱的吐息隨著她細語似的低喃拂過巖子的面板,巖子只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脖頸直漫延到心底。
“寶貝,為夫已經忍很久了。”巖子低低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性感,呼吸噴灑在安安那敏感的後頸間,惹得她直往後縮著身子。
“受傷了,別鬧。”安安用頭頂了頂巖子的腦袋,把那撩人的俊臉撞到一邊,以免他再次欺上來。
“老婆,想不想我。”兩人你來我往的頂著腦袋玩。
“不想。”嘴硬。
“寶貝就喜歡說謊,都有反應了,還說不想。”巖子低笑著,熱氣吹在在安安的耳際,她加重的呼吸自己都清晰感覺得到了,這下讓她更加無地自容。
“別鬧了,再鬧把你第三條腿敲折。”安安自知被人看得一目瞭然,囧囧的吼道。
巖子噗哧一笑,頭微微向下,劃過臉頰,溼熱的唇便吻上了安安優美的脖頸。
輕輕的吸吮,舌尖偶爾伸出來調皮的描繪著,安安呼吸開始不穩,頭上仰了一個弧度來配合他的親吻,原本輕攬著巖子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圓潤的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肩膀。
巖子埋在安安脖頸間的唇角微微上揚著,這麼多年了,她敏感的地帶依舊如初。
絲質的睡衣帶輕輕一拉便解開了,安安那雪白的上身飽滿柔軟的兩個小糰子還是那麼豐滿□,雖說是多年的夫妻,可是每一次都會輕易的勾起他內心的熱燥。
安安半低下眼瞼,看著巖子那似噴火的眼底折射出的光,彷彿要吃了她似的。
安安想笑,正如那句話,禁慾對男人來講,並不是一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