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遊裡頭,卻在今天,做了一回英雄。可別人是英雄救美,我卻相反,如果自詡是美人的話,就是美人救英雄了。
因為那個人是師兄秦宸,我倒是也不後悔,這年頭能碰上見義勇為的機會並不多,難得一次發揮下我的優良品德,還是有選擇的針對了與自己交好的朋友。
秦宸似乎嚇傻了,直愣愣坐在地上瞪著我,我想衝他安撫一笑,除了頭破血流外,我其實還好。可笑容沒牽出,意識卻昏沉起來,朦朧中感覺有人將我抱了起來,耳邊是噪雜的聲音,聽不清在說什麼,只覺得鼻間透入的氣息很好聞,也很安心,於是就放心昏了過去。
我做了個夢,夢境裡倒不是天馬行空胡編亂造,而是我童年裡印象比較深刻的往事。像一幕幕的小電影,在過濾著重播。
比如,初學腳踏車,一個不慎摔倒,直接將腳踝處的皮擦破了,血淋淋的。
又比如,小時候家境不好,那時爸爸和媽媽還沒離婚,爸爸不知從哪運了一些柏油回來,就是現在鋪路的那種瀝青,放在一個大鍋裡重新燒了熔鑄。而我這個幫倒忙的卻是一不小心用樹枝撬起那溫度超過兩百度的液體,然後撒了滿臉。。。。。。就醫過後,臉上沒有疤痕,卻在眉心處留了個淺疤,後來笑稱是胎記。
我發現這兩件事都與受傷有關,前一個見了血,後一個則是差點毀容毀眼睛,所以印象深刻到再記憶久遠,也還能記得詳細情節。
後面的夢境就有些混亂了,有搞笑的如心血來潮學騎山輪車,結果第二天騎腳踏車上學時,直接栽田裡了。有哭笑不得的如去學校圖書館借書,將書包放門前的桌子上,等出來是連包帶書都被偷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細碎的事會一一閃進腦裡,可是心情卻不壞,那些事歷過我的童年與少年,即使痛過,也是美好的回憶。至於青春期的歲月,叛逆不曾,於我來說卻是苦澀的,因為爸爸和媽媽離婚了,曾經和睦的家庭最終破裂,後來我就步入了傳奇,有了那麼一劫。
☆、71。趕了回潮流(為Jade711鑽石更)
是依稀中說話聲將我從夢境里拉了回來,仔細聽是好聽的男聲,遲鈍的腦袋幾秒過後反應出來這是許子揚在說話。可似乎不是對我說的,聽了一會總算聽出他是在講電話。
“醫生怎麼說。。。。。。嗯,好,我暫時不過來。。。。。。這邊安定下來我再。。。。。。若有反覆一定打電話給我,知道了嗎?”
我想許子揚一定不是在說公事,因為他講電話的口吻好溫柔,清冽的嗓音配上他的語調,格外有魅力。只是,溫柔不是對我。。。。。。
在他掛電話的同時,我也睜開了眼,不用尋找,他就站在我的床側。當他轉首看來時,我們目光碰撞,他微愣了下,隨即俯身問:“醒了?”
我張了張嘴,想回他一句“廢話”,但發不出聲。不止是聲音,似乎我整個身體都虛脫的,綿軟又無力。
許子揚抬手按了下床鈴,目光又轉向我。幾次下來,我已經有感悟,那眸光裡若浮現暗沉,即代表他在動怒。我好奇的是,他怎麼會在這裡?明面上他不是丁嵐的男朋友嗎,就昨晚上聚會時的表現,他也是站在別人男朋友的角度來處理的。
在心裡頭偷偷嘲諷,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丁嵐吃醋發飆啊,言談中早發覺他對丁嵐有著忌憚,雖然我從不認為他會是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但他對丁嵐的態度確實特殊。似乎隱忍包容要多過其他,至於感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盤算下來,最不該出現在我病房的人,就是他了。
門被推開,一長串走進好些白大褂,測心跳、量血壓、換輸液,都同步運作。很快醫生作出了推斷:“傷者已經穩定下來,定時換藥,按時休息。”
心裡暗自嘀咕,聽這話是還有不穩定的時候?等醫生與護士離開後,許子揚似知道我想法,淡淡道:“你昏迷了兩天,鋼管砸下時,有鐵片插入你後腦,若非搶救及時,恐怕很難甦醒。”
答案頗令我覺得意外,當時的一念之意,沒想到竟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而且還整整昏迷了兩天。不由苦笑,看來英雄確實不是那麼容易當的。門上兩聲敲響,許子揚應了聲後,有人推門而入,我側目看去,睫毛輕顫。
是丁嵐與他那個助理。
丁嵐進門時向我的方向飄了眼,走近到許子揚身旁道:“子揚,都已經安排好了,晚些會有記者給你做個訪談,就這次的工地事故寫個專訪。這期間你陪侯在傷者病房的訊息也會陸續報道出來,應該不會對這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