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許我唯一 作者:隨便看看

衝擊,令我在此時出離了憤怒。

☆、69。你這個潑婦

怒瞪的眼睜得很大,甚至可以看清他暗沉眼中,我自己的倒影,裡頭那張臉上,殷紅的指印顯得我的怒色有些扭曲,這是我人生裡第一次將滿腔情緒全都外顯,大有豁出去之感。而原本趨於弱勢的我,直起腰板跪坐於床,與他視線相平,不說反弱為強,起碼不至於被他氣勢壓倒。

許子揚也不說話,只與我相對著,在我即將撐不下去時,他緩緩開口:“餘淺,這才是你的本性吧,讓人以為你是溫順的貓,其實卻是隻帶了刺的刺蝟,甚至是隻張牙舞爪的小獸,一旦有任何事觸及到你底線,你就會渾身如炸了毛一般豎起刺。就像在聚會上丁嵐侮辱到你的姐妹謝雅,然後你就想也沒想衝上去要扞衛你的友情。可是。。。。。。”

他頓住,寒霜滿布的眼劃過尖銳,嘴角附著譏誚,“你可知你揮丁嵐那一巴掌會造成什麼後果嗎?她有的是手段將你整到滾出這城市,讓你為自己的行為後悔,而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卻還打過她兩次!當真是令我驚歎。”

我被他說得面色泛白,卻還是昂著頭道:“當時的情況你也在場,我不可能容忍別人這般侮辱小雅,會衝上去也是不想小雅因為衝動之下的憤怒還擊而遭到丁嵐的報復。。。。。。”

話沒說完卻被他冷哼著截斷:“不自量力!謝雅即使真打了她,至少她還有新子在後面撐著,丁嵐或多或少都會顧及,你呢?有什麼?若非我當時指尖掠過你臉,你以為丁嵐會不發飆?”

意思是他有意控制了力度和方位,才是僅僅手指刮過我臉?他這口氣,好像我該千恩萬謝他的高抬貴手!氣怒攻心,不想跟他費口舌了,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兜臉扔過去,他揚手揮開了枕頭,涼著聲音罵:“你這個潑婦!”

我一口氣倒抽,差點沒噎著,既然罵我是潑婦,那就不客氣了。直接一腳向他胸口踹去,他不防備,往後仰了仰,險些側倒過去,我抓住機會補上了一腳,這回踹個正著,也將某人從床上給踢落地上。

地板上傳來不小的聲音,“餘淺!”怒吼聲而起,我心中一驚,直覺就是逃,連忙翻身想從另一邊下床,腳剛著地就被身後攔腰一勾帶回,隨之沉重的身體壓住我,而屁股這一撞真是要了我的命,哀嚎溢位。

“餘淺,今天我不收拾你就不姓許了!”沉怒的威脅在耳邊,我揚起左手朝他臉上掄去。

有人說潑婦是任何一個女人潛藏的本質,一旦被挖掘出來,前途不可限量。而此時的我,既然已被人給冠了潑婦的名,也不怕就身體力行一回。

許子揚眼明手快地來抓我的手,卻還是被我指甲刮過,那張俊逸的臉上頓時兩條血痕出現,這下我笑了,他給我兩個指印,我送他兩條血痕,扯平了。

我倫了眼自己那半長的指甲,前兩天還打算剪來著,幸虧沒剪呢。

許子揚被我惡意的笑徹底激怒,控住我的兩個手腕在頭頂,又用兩腿死死壓住我仍在踢動的腳,這下我跟個被上了刑架的囚犯一般,給釘在了床上。

一番掙動後,我喘息著,卻發現他亦呼著粗氣,而顯然不是因為力竭,而是身下某處堅硬了起來。剛想肆意嘲笑他精蟲上腦,就這種情況居然也會有反應,可嘴巴一張就被他重重堵住,牙齒磕碰疼到我眼淚奪眶而出。

他也不管不顧,只吞噬我唇,吮吸到兩片唇瓣都麻痛,他也不急著要啟開我嗑得死緊的牙齒,直接轉移了陣地從脖子處向下延伸,一路重吸加嘶咬,我甚至都不用看也知脖子上定是紅痕斑斑。

“許子揚,你混蛋!我不要!”我尖叫出聲,在挑破了唯一這件事後,我接受不了再與他做這回事。可我口中的混蛋卻根本不理會我,只一路吮吻著,再一路剝開我的衣服,然後當手指探到那處摸到一片溼濡時,才抬起眼邪冷著問:“不要?嗯?”

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已情動。原來身體與意志並不相統一,明明腦子裡在排斥一個人,身體卻只輕微撩撥就有了反應。許子揚就是在沉鶩著臉下,不顧我是否準備好探身而入,然後攻城掠地的伐踏,用事實證明他在征服,他是我的主宰。

尤其是到了漸上高峰時,他又暫緩攻勢,讓我從高處墜落到底,然後再重來,反反覆覆多次,我如在捏在他鼓掌間的算盤子,想撥動時重撥幾下,不想時只能等著,然後任他浮浮沉沉。尤其是在這個過程中,許子揚即使眼底佈滿了**,卻仍舊冷冷勾著唇角,眸色清明,似乎要看我如何屈服與呻吟。

我僅能做的形式上的反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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