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衣衫扒了個乾淨,餘下褻褲褪在腿根處,露出精壯結實上身來。
怕壓著婦人,這才又折起身來,跪坐於榻上,一邊又將婦人掰開兩條白生生的腿盤著自己的腰身,才將早堅硬如鐵的下身那活兒入了婦人牝屋之內,抱著婦人如嬰孩一般,品著那溫熱深處極好的滋味,輕挑慢捻,邊喟嘆道:“乖乖這身子,當真妙不可言……嗯……”
畫壁不敢抬頭,只把個腦袋埋在他肩窩裡,偏這正好讓那愛作怪的男人得了便宜,便聳動身子,邊在她近在咫尺的耳朵邊吹著氣,好不收斂的呻吟粗喘,淫話兒連篇不絕,畫壁哪抵得住這男人千般手段萬種風情,下身早泥沼一般淋漓不止,男人偏還不肯罷休,每回弄到快處,便又慢了下來,反覆幾回,只捉弄的婦人逼出淚來,連連告饒,又叫他哄著喚了幾聲好哥哥好心肝的,方才讓她得了趣處,丟了身,也跟著在那絞殺下低吼一聲,洩出精來。
今日楚瑾瑜彷彿受了刺激,也沒早些日子的顧忌,雖是洩了身子,卻猶不肯出婦人身子,摟著她歇了口氣,便又提槍入巷大幹起來,眼瞅著婦人昏沉沉意志不清,勾著她嘴非要她同自己再三保證了決不再跑,這會兒畫壁只求男人放過自己,讓說什麼便是什麼,保證再三,才彷彿得了自在,早昏睡了過去。
這一番糾纏之下,天色早暗,楚瑾瑜把睡夢中的婦人抱起來親自服侍擦洗了,換了身乾淨衣裳,瞧著睡踏實了,才收拾了自己,走出房去,招來崔家的,便問她今日之事。
前頭一心怕畫壁跑了,一時沒了章程,倒也沒太注意今日異樣,這會兒回過神來琢磨,他後頭趕回家,畫壁卻比她還晚,這裡頭豈能沒有古怪,當著婦人面,他只求畫壁莫再提旁的,就怕追問出什麼自己不愛聽的,如今叫來崔家的,卻還是要問個明白。
崔家的早知道自家爺必來問個究竟,這會兒外頭看,只怕這位小奶奶造化大頂天了,日後說不得就是正房的奶奶,還有什麼敢不仔細的,便把今日遇著魏梅州的事說了,道:“奶奶跟著魏爺進那鋪子吃了茶坐了會兒才出來,沒讓奴婢跟著,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