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當爺辦不了你長能耐了是不?看爺不好好兒教訓你!”身子一用力,就將畫壁扯倒在身邊一翻身就壓在了身上。
“敢笑話爺了,都是爺慣得,爺這得了童子尿可是上好的藥材,可不好一個人受用著,來來來,爺分你些!”就非要壓下頭來親她,畫壁瞧著他滿臉笑意,哪裡有平日威風,就知道此人這會兒壓根沒脾氣,不過是同自己鬧騰,忙躲閃著不肯就範,又怕碰著他傷處,只扭著身子掙扎。
二人鬧著一處,屋門又開,青蓮站在門外頭正端著一盆水進來,瞧著裡頭情形一愣,隨即笑了笑,徑直入了屋子來將那水放在桌子上,瞧了眼因著自己而漲紅了臉面推開男人要起身的畫壁,笑道:“這水我放這了,那藥可別忘了吃!”
說罷便出了屋子去,把個畫壁鬧得臉紅的什麼似的,瞪了眼渾不在意的楚瑾瑜,這才起身去水裡頭絞了帕子來遞給他,楚瑾瑜不肯動了,徑直躺在炕上眉目深深望著她:“爺胳膊疼呢,乖乖替爺擦。”
畫壁知他是裝的,本要說他幾句,可被他這麼瞧著,卻又覺得心軟,深知他身上的傷不假,便是那鄉下郎中都說頭一回見著這麼個傷處,還能撐到今日才發作的,昨夜裡高燒了半宿,滿嘴胡話,卻有一半是在喚她的名字,便是一旁幫著照顧的青蓮都感慨,說這男人要不是心裡頭滿心記掛的都是她,又怎麼會燒成這樣,還不忘了喚她名字。
都說她是個有福氣的,遇著了個痴情的郎,痴情不痴情的,畫壁是真很難同楚瑾瑜這麼個人平日的性子聯絡上,但這份情意她卻也不是沒感覺的,女人嘛,到底感性些,拿井水帕子覆著他額頭坐在一旁瞧了半夜,心疼了半宿,越發的明白這男人,她是真入了心了。
真正算是孽緣,這會兒也捨不得戳破了他,便拿著帕子替他將臉仔細擦了一遍,難免被那雙緊緊盯著自己不說話的眼睛瞧得不自在,便索性將帕子壓住了他的那雙眼:“瞧什麼,別看了!”
楚瑾瑜捏著那帕子扯開,順勢捉著畫壁的手,細細瞧著面前婦人,他可比畫壁精怪,豈有瞧不出婦人待他比平日不同,雖不知究竟原因,他這性子卻是能得到結果便是好的,不問旁的:“讓爺好好瞧瞧,昨夜裡頭爺只做了半日噩夢,到哪都尋不著乖乖了,可把爺急得,畫壁,爺如今只得你一個入了心的,你可別拋閃了爺,讓爺尋不到你!”
畫壁還是頭一回聽一會聽這男人說話口氣這麼脆弱,有些愣愣的瞧著他,楚瑾瑜是什麼人啊,同州的大官人,豪強巨戶,卻用那麼軟的口氣近乎哀求著,她何德何能,讓楚瑾瑜如此患得患失。
被他這麼深情認真的看著,畫壁有些慌亂,說到底,她究竟還是個有點自私的小女人,她是喜歡他,可卻又時刻防備著他,楚瑾瑜越是這麼深情脈脈的,她越是感到害怕,最後的那點點堡壘都要潰散,只怕有一日,她連什麼退路都沒了。
慌亂的抽出手,去拿起一旁的陶罐,倒出濃濃的藥汁來,端到他跟前:“郎中說這藥定要趁熱了喝,連吃三日方好,你趕緊喝了吧,煎了大半時辰了。”
楚瑾瑜瞧她有些慌亂的小臉紅成一片,到那耳朵根後頭順著細膩的脖子下去,胭脂一般的彷彿染了雪白的緞子上,小家碧玉一般的衣裳十分襯她顏色,比起往日那錦衣綢緞的富貴,別又一些風情。
心頭暗動,啞了嗓音:“爺起不來呢,乖乖喂爺喝罷。”
畫壁不肯抬頭去看,頭頂那眼火辣辣的扎的腦後勺都發燙,只低頭端著藥湊到他唇邊,小心的往裡頭送:“慢些,仔細燙。”一邊拿帕子託了下頭,一副細米白牙不經意咬住了殷紅的下唇。
那小摸樣越發激得男人腹下燥熱,身上的傷痛早被滿身滿眼的不自在壓了下去,再忍不住一把奪過藥碗,支起上半身咕咚幾下子就把藥吞了,將碗扔到一旁,卻在畫壁驚呼中把婦人拖進了懷裡,火熱得帶著藥味的唇就壓了上去,堵住了那一聲叫喚,綿長的舌抵進齒關,在那溫潤香腮中一片遊走,同那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處,挑弄了半日,方才一聲長嘆:”賊小淫婦兒,慣就是會勾了爺的命啊!”
嘆罷,嘴又糾纏上來,弄那鶯舌逗巧,一手入下,分花拂柳探入花堂,戲那花心幽處,不肯撒手。
第一百九十八章 描樣子
作者:錦繡|釋出時間:2014…02…11 15:16|字數:2157
楚瑾瑜本就是此中高手,最擅長這摧花壓柳的行徑,更加之婦人此時情動,難免被他上下一番挑弄的氣喘吁吁,眼神迷離了起來。
索性還知道分寸,嬌顫著聲兒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