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何苦跟個女子計較,崔家的說的在理,畢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沒見過世面,且正是因為她看著與眾不同,才上了心的,既然喜歡了,好好兒哄著,慢慢調教,等明白事了,也就知道他比旁人好得多了。
想到此,火氣消了,便又念著畫壁好,這雌兒身子的確讓人食髓知味,便是一動念,想那香香軟軟的身子骨,多汁纏綿銷魂處,便有多少英雄使氣,也早丟去了爪哇國。
要不說自古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三分酒意上頭,楚瑾瑜徹底拋閃了火氣,收拾了身上衣衫,又換了一身,撩了袍子便又往畫壁所在的屋子過來。
畫壁正拼命搓洗身子,楚瑾瑜在她身上留下渾身印記,便是那處也不知留了多少髒東西在裡頭,只想到他跟不知多少女人都這麼荒唐過,她便覺得渾身不得勁,非要搓下一層皮才好。
崔家的準備的香湯用的是城門外三里地清風山的泉水,撒了香精花露,這水汽透著一陣陣花香,正經平日她也是用不著的,這會兒只想著清洗乾淨身上留下的印記,卻沒在意旁的,卻不想旁人眼裡,氤氳水汽下,水波盪漾花瓣簇擁,一張花容月貌霞光斐然,青絲散漫,半掩嬋娟,酥胸微露,如粉團兒滾在湯水上。
那旁人楚大官人原本就是個色中厲鬼,脂粉英雄,見此情形,哪裡還能按奈得住,當下褪了披掛在肩膀上的袍子,貼身小衣散著,走到畫壁身後,拿過一旁的香胰子道:“爺替你洗!”
畫壁唬了一跳,嘩啦啦一聲水響,她猛一轉身,瞪著楚瑾瑜:“你,你,你做什麼來!”
楚瑾瑜嗤一聲笑,乾脆剝了身上最後一層,赤裸著一身精壯上身,十分得意:“你作甚,爺也就作甚,如何使不得?”
畫壁雖同他顛鸞倒鳳數次,可都是被逼著媾和,向來只半閉著眼承受,卻從這般赤裸裸見著真章,只看男人如此無畏的在自己跟前裸著,下頭怒張著一處,嚇得一閉眼:“你休過來,我,奴一會兒就好。”
楚瑾瑜哪裡會去聽她,徑直跨進了大桶子,嘩啦啦只聽得水花四溢,人已經逼近她身旁,伸手撈著光溜溜人兒笑道:“好什麼好,這湯水正熱,同爺一起多洗一會子。”
說罷,摟著她粉頸來親了個嘴,笑道:“親親可知道,這蘭湯雲雨,便仿如魚水交融,十分得趣,故而有魚水之歡說法,爺今日便同你效仿一番。”
畫壁實在無奈,心下厭惡也沒力氣推拒,只軟軟求道:“爺,奴吃不住,不要了吧。”
七十六章 祠堂生裂隙
偏這會兒男人淫心大動,便是天王老子也阻攔不住,畫壁這副懨懨姿態益發引得他興致盎然的,當下裡乘興將她抱起仰臥在浴板上,下身墜在水中,露出一對嬌嬌小乳,手裡抹著香胰探她下處,就著水流入了進去,隨著湯水之力緩急而動,湯水波動,那花瓣兒散落在她身上紅白相應,煞是好看。
忍不住親著她的身子道:“回頭讓崔家的給你擦上茉莉花蕊酥油粉,白膩膩香噴噴的,才真是古人云,秀色可餐便是。”
畫壁這會兒沒力氣罵,只心中暗嘲,此人也不知哪裡學了些四六不真的半吊子文才,卻用在這等子荒唐地方,若讓那讀書人知曉,不罵他個斯文掃地才是真的。
偏此人還自以為有學問,糊弄她不識字麼?
畫壁被他壓著非叫了幾聲爺,眼看著楚瑾瑜滿臉陶醉的神態,撇開此人獸性不論,老天爺甚是待見他,這皮囊委實甚好,這會兒仰著脖子驚人的性感,顯然十分享受,小聲求道:“爺,晚了讓奴歸家去吧。”
楚瑾瑜醉眼朦朧的瞧著她,那晶亮的光芒在黝黑如墨的瞳仁裡扎得她有些心驚,偏他像是極為快活得在她身上行雲布雨,露出受用舒坦的神色來:“好。”
畫壁有些不置信的:“真的讓我走!”
楚瑾瑜半眯著眼,雙臂支著肌肉賁突,水花隨著他的動作嘩啦啦作響,在他身上抹著蜜色,聽他嬉笑道:“乖乖讓爺……嗯舒服了,今兒個就……讓你回,快……夾緊些,啊……個小騷蹄子!”
男人同畫壁在水桶裡頭戰鬧了半晌,洩出精來,這才擦抹乾淨身子,換了浴桶,穿了衣衫出來。
崔家的早已經在外頭又把熱乎乎的新鮮飯菜擺上來,畫壁哪有心思吃,眼見天色甚晚了,便求道:“公子爺,奴該回了。”
楚瑾瑜今日弄了幾回這婦人,正舒坦,也不計較她不識趣,只道:“你那破屋子能有甚好吃的?且把飯吃了再讓人送你回去,不急這一時半會功夫。”
畫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