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捏著她下巴的手一緊,冷笑了一聲:“名不正言不順?你是爺的女人,還要什麼別的?爺說過,你乖乖的,爺虧待不了你,這偌大個院子你就是主子,怕什麼?”
畫壁垂眸不語,楚瑾瑜哪裡容她這麼三五回的反抗自己,捉著她的下巴往上抬,迫使她同自己對視:“想什麼?想著怎麼擺脫爺麼?”
面對那雙令人無所遁形的眼,畫壁彷彿覺得自己任何的想法在這個男人眼裡都不過是徒勞的掙扎,不由的慌亂起來,卻聽他冷冷道:“你最好清楚,如今你是爺的女人,別給我想什麼旁的!”
畫壁心中發冷:“爺已經得了奴的身子,還想如何?”
楚瑾瑜笑了:“得了?這可是你欠著爺的,爺可沒逼你,莫非你忘了在大牢裡的諾言?公子我可從來沒做過賠本的買賣,若非因為你,爺才懶得管你哥哥那檔子破事,怎麼,倒是爺委屈你了?”
畫壁可沒楚瑾瑜那等口才,說得倒像是真她欠了他的,只不過畫壁也懶得同這種人爭執,只求他盡了興放了她就好。
“是奴家欠了公子爺的大恩,如今奴家也算是拿身子還了,說起來奴家也不過是個小門小戶的女子,無論如何在這裡多有不妥當,就請爺高抬貴手放了奴歸家去吧。”
楚瑾瑜眼睛裡聚集起了風暴,死死瞧著畫壁:“你這般著急回去,可是惦記著誰?最好聽明白了,爺可以讓人替你哥哥消災解難,也能讓人轉眼功夫在這地界消失,別以為爺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趁早收拾了,乖乖這待著!”
畫壁被那森冷的眼神看得一陣發緊,昨夜一番手段讓她明白這個人無所顧忌的手段,她若是硬碰,無意以卵擊石。
楚瑾瑜話裡的含義她不敢去想,卻怕因為自己連累了別人,索性噗通一聲跪倒在他跟前道:“公子爺息怒,奴家沒有別的意思,只我終究是好人家的女兒,蓋沒有無憑無媒的住在旁人家裡的道理,若是公子憐惜,還請放奴一碼,歸得家中去,不然,奴家便是死也難掙清白。”
楚瑾瑜很是不快,道:“你還想留著清白給誰?哼,清白,你有清白麼如今?”看畫壁煞白了的臉色又覺得話重了:“好了,難道爺還能虧待了你不成?起來罷,地上涼,凍著爺倒心疼了。”
畫壁低下頭:“爺說的是,奴如今是爺的人,只實在住不慣這屋子,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奴家就只住得慣自家,不過奴家保證,只要是公子有要侍候的,只管叫人去傳喚一聲便是,奴家必不敢不來。”
六十一章 發邪火
楚瑾瑜一生順風順水的還沒有跟誰那麼耐性過,偏被畫壁一而再的駁斥臉面,終究是沒了好臉色:“你這是非要跟爺對著幹是不是?”
畫壁低頭不語,楚瑾瑜看得心頭火起,一把將炕桌上的吃食掃落地面,嘩啦啦一片狼藉:“不識抬舉的賤人,你當爺還就離不得你了不成?”
外頭聽著動靜的崔家的推門進來:“哎,爺這是……”
楚瑾瑜豁然起身道:“人都死那去了?爺要聽曲,還不趕緊給爺唱起來!”
斜睨一眼木頭人般的畫壁,越發賭氣:“要滾趕緊滾,爺沒功夫稀罕!”
崔家的也不知剛還好好兒的怎麼這會兒就惹了那麼大怒火,忙過來拉起畫壁,就聽楚瑾瑜又道:“回你那狗窩裡好好想清楚了,爺的耐性有限!”
畫壁老老實實行了個禮,也沒答話,跟著崔家的就往外走,迎面四個剛出去了的丫頭從門外魚貫進來,一個個插花戴柳的,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大家交錯而過,畫壁能看到那幾個丫頭要麼傲然的壓根不看自己,要麼鄙夷的瞟了眼,便都紛紛撲向了楚瑾瑜,一陣嬌聲呼喚:“公子爺!”
畫壁不是沒感到這些人對自己的敵意,又見楚瑾瑜這麼急巴巴將這些人叫進來委實好笑,莫非這是給自己下馬威不成?她倒是巴不得早些兒離了這禽獸一般的男人。
楚瑾瑜眼見畫壁頭也不回的就出了屋子,心中沒來由一陣堵,就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女子,按著他往日脾氣,這等子不識抬舉的,不給些教訓,也該讓她吃些排頭。
可就這麼眼睜睜讓人走了,實在也不是他往日作風。
“公子爺……”四個婢子見他沉著臉不作聲,便有出聲喚的,聲音嬌膩,更有個膽兒大的攀爬在他腿邊,那手便不老實的順著腿根往上。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纖纖玉手撥弄著他薄薄一件中衣在他敞開懷露出的胸襟上撫摸,燕聲道:“公子爺您別生氣,不過是個不上臺面的賤蹄子,還以為自己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