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了忙道:“真正是個老太醫,說的不錯,我們爺今日空著肚子吃了許多酒,往日也有胃病,還請先生給看一看可又犯了?”
胡太醫搖搖頭:“吃酒最忌空腹,大官人如何不知?”
楚瑾瑜也覺腹中冷熱交替,胃脘絞殺的生疼,只不過起先被畫壁突然暈倒嚇著了也就一時沒注意,如今被一提起倒又清楚起來,眉頭皺了皺眉,卻有些不在意,本想著拒絕,崔家的上前拉著他坐下,“爺記掛奶奶也要好好保重身子,可別讓奶奶回頭心疼了不是?”
一邊同他使起眼色,楚瑾瑜是個極聰明的,被她一說倒是明白了幾分,半推半就的坐下來,伸出胳膊來讓胡太醫搭脈。
崔家的倒也沒再說什麼,只一旁胡太醫結束了診治道:“大官人這會兒只怕是胃中積滯,這幾日萬萬不可再飲酒,便是吃些清淡的最好,我這有幾顆藥丸子,若是疼的厲害,吃些緩解。”
楚瑾瑜謝過胡太醫,招呼小廝兒抬著禮將人送了出去。
崔家的這才走到床邊,坐在外頭小杌子上,看著畫壁,推著她肩頭笑了笑:“奶奶醒了?”
畫壁早醒了過來,她不過是身子麻了沒能站穩,也確實頭暈了下,偏被兩個小廝兒大驚小怪一陣咋呼,被楚瑾瑜抱起來時她都沒來得及反應。
後頭楚瑾瑜守著她身邊她又不耐煩應付,索性閉了眼裝暈,跪了這麼會兒功夫她也確實是身上吃不消了,她可不願意再花費精氣神去應付楚瑾瑜。
好在楚瑾瑜到底沒畜生到家,看她昏著還真沒怎麼動手動腳,只不過她這副摸樣瞞不過一直旁觀的崔家的,這會兒戳破了畫壁臉皮子薄,陡然生出薄薄一片紅暈來。
崔家的點破了畫壁也沒再繼續,遂笑了笑道:“奶奶如今可別再同爺置氣,倒讓兩個人都受罪何苦來哉,奴婢去熱碗粥來,熱熱的下肚了再吃藥方不傷身子,等會兒爺歸來你就是不肯理他,也別再拿話刺他,可憐他如今也算是碰著個冤家了。”
說罷下去,同正進來的楚瑾瑜兩下里照了面,她努努嘴小聲道:“奶奶醒了,只不說話嘞。”
楚瑾瑜點頭,當步邁進,瞧著畫壁揹著身子朝裡躺著,也撩了袍子在床邊沿坐了下來。
畫壁只覺身後氣息加重,不由脊背一緊,閉了眼權當不見,被楚瑾瑜掰著身子過來瞧見了,倒先笑了:“還同爺置氣呢?也就你,這小脾氣鬧得,你去問問,滿天下誰這麼給爺甩臉子過,還不知足麼?”
畫壁聽了氣不打一處,此人同身邊人都是一個德行,只怕當她不過耍耍脾氣,到底還是要服軟的,如今再不好,倒是她的不是了。
可說到底,楚瑾瑜鉗制著展元風的性命在手,逼得她也不得不服軟,如今跪也跪了,這身子實在不堪用,倔強苦了的是自己身體只怕也求不到好處,便也學乖了,睜開眼瞧著楚瑾瑜,聲音軟軟的甚是無力:“爺是個強人,要什麼不難?奴哪裡敢不從的,只是求爺一件事。”
楚瑾瑜聽她這溫軟的聲音那心還真跟化了一般,又怕她再跟自己倔,倒是真不知道該拿她如何了,如今她肯服軟,自然無有不從的,“你說,親親的話,爺心都肯掏給你,有什麼求不得的。”
畫壁不理此人不正經的摸樣,只道:“奴家到底是良人,求爺莫拿那些粉頭的做派捉弄奴家。若依得,奴家跟你,若不依,你自去尋那些粉頭去。”
楚瑾瑜呵呵一笑,捏了捏她鼻樑:“就你正經,這裡頭花花樂事,爺平日還不樂意伺候別人呢,行行行,不弄就不弄,爺只進你那花壺裡頭快活,好不好?”
畫壁對那淫話只做未聽,又道:“還一件,奴家是清白身子跟了爺,從來也未和旁人瓜葛,爺別再牽扯旁人,這一件,你依我不依?”
畫壁想躲,只生生忍住,一雙眼仔細看著楚瑾瑜,男人笑道:“這般瞧著爺,是不信爺呢,還是想爺了?”
楚瑾瑜瞧這小娘們被自己逗弄的臉皮子微紅,別有一番情趣摸樣,心裡那團被壓下去的燥火便又生了出來,早忘了身上不適,勾著一條腿上床,在畫壁身邊躺了,一隻手從被子底下探進去,熟門熟路撩開只一件薄薄褻衣的布條,勾開了汗巾子,探到那處他朝思暮想的蜜穴,想手裡頭密密一片下的軟肉,便覺身下剛硬,聲音染了情慾:“好人兒我的親親,爺什麼都答應你,你拿什麼謝爺呢?”
畫壁臉皮子緋紅,有心躲開,被人壓得死死的,私密之處被人弄著,十分的不舒坦,只又不敢反抗,怕眼前人又變了主意,只好軟軟得求道:“奴家還病著呢,怕過了病氣給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