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好,還讓大夫來瞧,都忘了是自己個才是受了傷的麼?
“奴婢替您把手上的傷包一包,這血可要趕緊止了才是。”一邊說一邊出去取了布頭剪子來,好一通忙碌,楚瑾瑜倒渾不在意,只盯著畫壁一張昏睡的臉瞧。
想到剛才那一幕,楚瑾瑜還有些後怕,卻不想這小妮子真有膽,鬧起來連自個命都不要了。
要旁的女人,死也就死了,可是這一個,她實在是捨不得,也就是剛才那一下子,他才發覺畫壁在他心中有多麼要緊,真怕她一個失手沒了性命,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人,香消玉殞,他再捨不得。
心中也難免有些複雜,他發現畫壁是特別的,她不同與以往他玩弄到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可又覺得說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
只是她對自己,是有不同意義的,儘管惱恨她在自己百般寵愛下還是不肯從了自己,也還是捨不得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打殺了了事。
不由暗暗嘆口氣,摸摸畫壁臉蛋:“畫壁,你真正是爺的剋星。讓爺拿你怎麼辦才好。”
這會兒外頭胡太醫已經讓人接來,他忙讓人請了進來,一便納福瞧瞧道:“爺,外頭周爺和柳爺催請了幾回,讓您前頭去呢。”
楚瑾瑜這會兒哪裡還有心思同那幾個混鬧,只不耐煩擺手:“說爺沒工夫,玩鬧夠了給爺滾蛋!”
想了想卻又暗地裡吩咐:“去,給爺打聽打聽,奶奶剛才跟誰說過話遇著了什麼人過?”他都吩咐再三,不許人提起展元風的事,如果不是有人嚼了舌頭,畫壁如何會同他鬧了起來?
納福知曉這會兒爺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