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放上車,往主樓右側和後面遊走。在那兒射殺跳下樓來的倖存者。
“別開槍,求你們別開槍了……我就是衝山。”從主樓大門口傳出經手提話筒放大了的,老人沙啞的叫喊聲。
“出來,衝山……你決出來!”趴在重機槍後採用臥射姿勢的津場減道。
“嗯,你們能保證不開槍嗎?你們要是饒了我,我什麼東西都可以給。”衝山求饒道。
“我們保證。你快出來,別被燒死在裡頭。”津場又叫道。
在熊熊烈火的映襯下,一身女式睡衣已被燒焦的衝山滾了出來。他的頭髮被燒光了,臉上滿是燎泡浮腫的眼瞼幾乎把眼睛堵上。
衝山口角流著膩人的口涎。
“別開槍!別開槍……”
他嘴裡念念有辭,爬過草地。
這時,從一樓視窗跳出成了火球的兩個人,拿著手槍亂打一通。旋即被重機槍掃倒。
衝山臉順草地上擦來擦去,呀嗡孔叫。
“怎麼啦,衝山……決過來,你想被打死,是嗎?”津場怒喝道。
“饒、饒命……”
衝山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就倒了,再爬起來又走,又倒地上……
好容易來到津場前衝山雙腿一軟,跪在地下,上半身也伏了下去,燒焦了的睡衣上全是屎尿。
在北側圍牆和東西兩側各一部應該還活著的國際統保聯盟那夥人,還沒見他們來。大概是體力已消耗殆盡,精神也完全垮了。
津場站起身來,照準衝山頭部就是一腳,衝山悶哼一聲倒了下去。他隨即又跑向速射炮。朝主樓連打了五百多發,這時巖下與本城也正向主樓裡傾洩重機槍彈,鋼筋混凝土結構主樓轟然坍塌。推著載有槍管已發紅的機關槍的獨輪車,巖下與本城回到津場身邊,邊罵邊踢昏死過去的衝山。
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