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哼哼道:“能不能好好說話?東北臭流氓!”
王齊捏著他臀尖上的肉,道:“哪有問你疼不疼的流氓?”
方士清憤憤道:“頭一回我都疼暈過去了,你也沒停下來啊,有臉說。”
王齊靜默了一會兒,才道:“那是因為你以前沒用過我這麼粗的針管,沒幾下你不就浪出花兒來了?”
方士清衝著天花板翻白眼道:“滾,當時就跟你說的明明白白,我以前從來都只做一號。”
王齊定眼看他:“……你那是第一次?”
方士清道:“當然了,我有多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哎,你幹嘛?”
王齊突然發起瘋來,掐著他的下巴亂親一氣,他一邊躲一邊道:“停停停!我塗了睡眠眼膜,你別親了!”
王齊可能也親夠了,退開一點,摸摸他的臉,滿眼都是柔情蜜意。
方士清想了想有點明白過來,詫異道:“你……很介意這個?”
王齊道:“不介意,但是很高興。”
方士清眨巴眼睛,他覺得他自己對這個不是太在乎。
王齊捏了捏他的臉,微笑道:“清清,那回我也是第一次。”
方士清道:“我知道啊,你以前也沒睡過男人嘛,笨手笨腳的。”
王齊摟著他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輕聲道:“我誰也沒睡過,就睡過你。”
方士清:“!!!”
他掙開王齊,一臉荒唐的問:“我姐呢?”
王齊看著他,說道:“我沒碰過她。”
方士清張張嘴,聲音都有點變了調:“你們結婚八年多,怎麼可能沒有……”
王齊道:“剛結婚的時候,我跟她在一張床上睡過一個多月,劃了楚河漢界的那種睡法,後來我就和她分居了。”
方士清有點混亂:“為,為什麼呀?你對女人硬不起來?不對,你不是說她不知道你的性向嗎?啊……你到底是不是雙啊?”
王齊無辜道:“是你一直說我是雙,我可沒那麼說過。”
方士清抓狂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王齊慢吞吞的說道:“我和你姐結婚當天,就發現她在外面有別人。”
方士清立刻道:“不可能!你別潑她髒水!”
王齊有些無奈,道:“那我不說了,反正你也不信。”
不說方士清又不樂意,抓著王齊的手晃了晃,催著說下去,他這動作其實是無心的,可看起來實在是像撒嬌。
王齊顯然是受不了這種糖衣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