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詢問他楊雪手機的事兒,他說因為已經確定楊雪是自殺,所以她的遺物都交還給她父母了。
我一聽,這下完了,直接請了假,去學校找李濤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和楊雪是老鄉,村子離這裡實在遠,而且就算我去了,人家父母估計也不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
手機的事兒我有些犯難,李濤問我要那個手機做什麼,我就把林歌要整治那個鬼的事兒說了,這就差一個手機,偏偏拿不回來。
李濤聞言,搖了搖頭,似乎也是覺得這手機不好拿,轉而問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只好給林歌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林歌聽手機拿不回來了,倒沒有很著急,說還有別的辦法,就是有點冒險,需要李濤的幫忙。
當天晚上,我們又去了那個網咖,找了個角落裡的包間,林歌這才神神秘秘的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墨鏡給李濤,說,“喏,你戴上這個去玩電腦。”
“大晚上的,戴著墨鏡玩電腦?”李濤愣了一下,拿過墨鏡戴上又拿了下來,說,“這個鏡子是壞的吧?什麼都……”
“要的就是這效果,你去找個電影,坐那兒假裝看就行。”林歌打斷了李濤的話,然後又從揹包裡拿出了一面鏡子,就是那種一般結婚人家會用到的,背面嵌著紅喜字兒的圓鏡子。
鏡子是嶄新的,八成是林歌特地買的。
林歌在鏡子和電腦顯示屏的後面分別貼了符紙,然後讓李濤端著那個鏡子假裝看電影,就拖著我出了包間,留下李濤一個人,我和林歌躲到了隔壁房間。
我不禁有些奇怪,問她,“留李濤一個人在那兒不會出什麼事兒嗎?”
“沒事,”林歌微微一笑,把手探到揹包裡,又拿出了另一面鏡子,和林濤手裡的那個似乎是一對兒,亮給我看了看,說,“給你變個戲法兒!”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就點了點頭,沒說話。
林歌取出符紙貼到手中鏡子的背面,唸了幾句咒,然後抬手,在鏡面上一模,這鏡子面兒裡原本我和林歌清晰的面容瞬間就模糊了。
我看的一愣,但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這鏡子裡的倒影,已經不是我和林歌了,而是隔壁房間李濤面前的那臺電腦,上面正在演電影,只是這畫面看上去很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打馬賽克啦?”我脫口而出的問了一句。
林歌回手就拍了我一巴掌,說,“胡說什麼呢?是我不夠強,在這個距離畫面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了,將就著吧,不影響使用就行了!”
見林歌用眼睛翻我,我悻悻的點了點頭,心說,雖然模糊了點兒,但這本事我還真是沒見過,這他娘算是神技了吧?
我倆找了兩把椅子,緊挨著腦袋,盯著鏡子裡的畫面,我問林歌到底要看什麼,她說看鬼。
我還是不明白,那個鬼想殺人的話明明可以直接動手殺,為什麼還要這麼費勁,看林歌這意思,只要李濤不看電腦螢幕就不會中招了?
林歌說,這鬼八成是被困在網路裡了,鬼魂存在於世,總是需要寄宿體,就像有些人覺得鬼是人死後殘留的腦電波,這東西與磁場,或電子裝置會產生共鳴,不過,養鬼能做到這一步,林歌覺得對方也是個人才了。
我倆嘀嘀咕咕的研究者,鏡子上電腦螢幕裡模糊的電影畫面突然消失了,隨之取代的是一片血紅,我只看到電腦螢幕紅了,然後啥也沒看出來,不禁嘀咕了一句,“聽說過藍色畫面的,這紅屏是什麼毛病?”
“那不是紅屏,是眼睛。”林歌皺眉說著,起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我也立刻追過去了,我倆開啟隔壁的包間時,房間裡電影情節的對話還在繼續,李濤似乎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兒,依舊抱著鏡子,坐在椅子上假裝看電影。
心裡好奇,我就緊走幾步,想看看那電腦上是什麼東西,卻被林歌拽了一把,攔住了,狐疑的回頭去看林歌,我這才發現她並沒有去看電腦,而是從揹包裡拿出了三張黃符,以及自己的手機和資料線。
“先別急,它跑不了。”林歌慢悠悠的說著,將黃符貼到手機上,又用黃符裹了資料線,這才將手機和電腦連結,雙指夾著符紙,口中年年有詞,突然猛的一甩將雙指指向了手機,這黃符瞬間無火自燃,變成了灰燼。
“你們在幹嘛?抓到鬼了?我眼鏡可以摘下來了麼?”李濤聽到動靜,也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還不行,這鬼是典型的睜眼殺,你是它的刺殺目標,只要你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