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見到我進門,溫小白反倒是鬆了一口氣,將符紙貼到了周秀秀的額頭上,抬雙指在床頭的硃砂盒裡沾了硃砂,然後在周秀秀的後背上重新寫了生辰八字,自顧自的說道,“我算了好久,今天是個好日子,秀秀去投胎,來世必定富貴福重。”
我看著溫小白,知道他不是在跟我說話,他是說給周秀秀聽的,但我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但願每一個人都好好的,都好好的。
寫完新的生辰八字,定魂娃娃額頭的黃符瞬間化為灰燼,溫小白深呼吸一口氣,手一鬆,泥人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隨後自我安慰的說道,“她這不算慘,真正悽慘的是狐子窩那二百餘口人命,和那二十四個被困三年的冤魂。”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沉重了許多,我知道溫小白是在替自己的爺爺的惋惜,因為沒能及時制止老鬼盜走生死經,如今鑄成了打錯,雖已挽救,但已經有很多人無法救回了。
稍作沉默,我這才打破尷尬的氣氛,勉強笑了笑,說,“怎麼想起要超度周秀秀了?”
“昨晚看到林歌超度紅眼鬼,所以……”溫小白低聲說著,看那表情,似乎根本就不願意超度周秀秀去投胎,一副動了凡心的懵懂樣兒。
我也沒在意,假裝看不到的說,“明天就出院了,以後有時間經常聯絡吧!林項天那邊我不擔心,因為有林歌在,秦峰也有秦瑤,你這……什麼時候煩悶了,兄弟帶你出去泡妞兒。”
“你泡過嗎?”溫小白一本正經的看向我,問了一句。
瞬間我腦海裡閃過了楊雪溫婉的笑容,心裡有些揪得慌,轉而想到林歌的時候,我這才稍稍好受一些,說道,“可能泡過吧?”
溫小白第一次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三個病號一起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