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斯文女還有後手,她盯著姜紹炎突然狂笑起來,還說,“老孃不回警局,我也記住你了,咱們陰曹地府見!”
她的雙手原本都自然垂著,現在猛的往腰間摸去。
姜紹炎反應挺快,在斯文女話語剛落、剛有動作時,他就往前衝了。但看著斯文女似乎摸到腰間什麼了,又使勁一拉時,姜紹炎又像猜到什麼一樣,止住勢頭,猛地往後一撲。
這期間警花的反應也很大,她看到斯文女的舉動後,花容失色的喊了句,“你瘋了?”
斯文女不回答警花的話,反倒一把將她抱住,嘿嘿怪笑著。
警花使勁掙扎,但根本沒用,尤其沒等掙扎幾下了,轟的一聲響,斯文女的身子竟然炸了。
我知道這是咋回事,也遇到過這種情況,說白了斯文女本身就是個人肉炸彈。
這一刻我擔心的是,爆炸的威力會不會波及到飛機,真要那樣,我們一群人豈不都給斯文女陪葬了麼?
但她體內的炸彈威力沒那麼大,只是讓她的身體碎了,外加讓飛機裡飄出一副很濃的血霧。
我形容不好她爆炸後一瞬間的場面,反正各種紅血、白肉四下亂濺,其中有一塊肉還飛到我這邊來了,巧之又巧的糊在我臉頰上。
這把我噁心的,想想看,我一個當過法醫、擺弄過屍體的人都這麼噁心,更別說其他乘客了。
有些乘客哭著,有些嚎著,尤其還有兩個逗比,嚎了幾句後嗓子一緊,哇哇吐上了。
這情景沒法看了,被他倆嘔吐一帶,又有幾個人也吐起來。
機艙內一時間都不是個味兒了。我捂著鼻子,也只能用這種辦法讓自己好受一些。
姜紹炎失望的望著這滿地的碎肉,又看了看死不瞑目的警花。他嘆了口氣。我猜這聲嘆息絕不是說姜紹炎原諒警花了,反倒是覺得警花死的不值當,被另一個叛徒臨死抓墊背的了。
但姜紹炎很冷靜,也沒太糾結這些,他又往前走,看那意思是要去駕駛室,跟機長溝通一下,讓飛機提前降落。
我沒跟姜紹炎同行,因為念著那些妖蟲。我跑到廁所門前,試著擺弄一番。
但沒鑰匙的話,這門打不開,尤其它很堅固,我要一頓拳打腳踢,也不行。我沒法子,又硬著頭皮觀察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