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一切妥妥的了。
我踩的挺準,不過上面還有一小丟火苗子,我腳底也燃燒起來。我怕鞋被燒壞了,趕緊跑開,使勁踏步。
但估計是在樹上堅持時間太長,我雙腳無力,踏了幾下後,我腿一軟竟忍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這種跪法還挺巧合,正好面對著巨蟲。鐵驢和巴次仁透過我的舉動也都看出來了,巨蟲徹底沒危險了。
他倆走過來,尤其一左一右的把我摻了起來,鐵驢啥都沒說,巴次仁唸叨句,“陳家漢子,蟲死不能復生,你節哀。”
我都被他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之後我們仨都圍著巨蟲觀察著。
初步估計,這蟲子有二三百斤重,我也不知道它具體是啥物種,但我又想想,這森林裡的氧氣量很足,這種蟲子也一定是變異的寄生蟲,能長到這麼大的個頭,也不算多離奇。
巴次仁趁空說了句話,“這一定是整個森林裡的蟲王。”
我和鐵驢都點頭贊同,我還沿著河床前後看看,我想的是,一會繼續行駛,別又遇到巨蟲追出來,我們的噴火器都用了,再也沒有對付巨蟲的武器了。
我說了這方面的擔心,又建議他倆,事不宜遲,趕緊上路。
鐵驢這就要跟我一起往滑輪車上走,巴次仁喂了一聲把我們叫住,又指著巨蟲屍體反問,
“你們就……沒啥想法?”
我看他那手勢,是想把巨蟲解剖了,把內臟啥的挖出來。
我心說這變態老爺們不會是想吃蟲子肉吧?不得不說,這蟲子的肉是多,但想都不敢想,吃的時候是啥樣。
鐵驢跟我想一塊去了,我倆把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巴次仁知道我倆想歪了,索性又說,“知道麼?蟲子之間也有交流,體味是很重要的指證,咱們要是用蟲汁把滑輪車都塗抹一邊,會怎麼樣?”
我先是一愣,然後打心裡大讚,心說巴次仁夠陰,不,是夠聰明得了。這蟲汁簡直是保護傘,讓我們在接下來的路上暢行無阻。
我和鐵驢又跑回去,我們仨都拿出武器,對著蟲屍切割起來。
我們仨都是“心狠手辣”之輩,還割什麼外表?直奔汁水最多的內臟而去。
巴次仁最積極,讓我和鐵驢把割口處使勁往上撬,他把頭探進去,把蟲子各種器官都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