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了一個晶片?而這顆晶片裡還記錄著神秘長官的一些資料,老毒被晶片影響下,會有神秘長官的一些影子?
當然了,這都是純猜測,沒法證實,另外聯絡之下,我又想到老貓了,他會不會也有跟老毒有類似的遭遇呢?
鐵驢清理完血跡後,看我還傻兮兮的,他擺了擺手,問我是不是被老毒嚇到了?
我搖搖頭,鐵驢又讓我別多想,說一起划槳,去蘆葦叢裡找寅寅去。
我心說他怎麼知道寅寅去蘆葦叢了?又一琢磨,我也懂了,老貓和邪君在那裡跟老毒大戰一場,就算戰敗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寅寅一定是去找他們了。
我和鐵驢不耽誤,這就啟程。
我們的竹筏在進入蘆葦叢的路上就跟寅寅見面了。她遊在水上,一手一個的拽著老貓和邪君。
這兩個硬漢都陷入到昏迷之中,老貓原本弄個了劉海,現在更是被水弄的,亂七八糟的糊在腦門上。
我和鐵驢給寅寅打下手,把這倆人都弄到竹筏之上。
隔了這麼一會兒不見,寅寅已經恢復常態了,她一屁股坐在竹筏上以後,先顧著梳了梳頭,把長髮中的髒水都擠出去。
而我對老貓和邪君做了檢查。
老貓傷的不重,就是腦袋上鼓了個包。邪君就有點慘了,他一個胳膊滴了啷噹的,明顯是斷了,另外他胸口和腋下好幾處都淤青了。
我猜是被老毒用重拳打出來的,也就是邪君身子骨硬朗,不然這幾個地方的骨頭一旦被打碎,肯定會當場要了邪君的命。
邪君現在的狀態也不太好,不及時醫治的話,也會落下很嚴重的病根。
我把情況說給他倆聽,寅寅說事不宜遲,讓我們趕緊出水泊。但我們又沒有馬達,只能三人一起賣力的划槳。
這大夜裡的,水泊中沒其他外人了,我們一路也沒遇到啥危險,就是意外碰到一個小寶的屍體。
他跟條死魚一樣,大肚朝天的飄在水面上,也不知道咋搞的,他還漲肚了,乍一看跟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
我們不想讓他死後這麼慘,尤其這樣還很顯眼。等天亮了有漁民進來,會立刻發現他的。
我們把竹筏向死小寶靠過去,鐵驢把匕首拿出來,對著死小寶的肚子戳了幾刀。
我聽到噗嗤噗嗤幾聲,傷口處直往外噴氣,順帶著還流出一堆綠黃色的沫子。
我們眼睜睜看著死小寶慢慢沉下去了,我在心裡默唸一句,讓他走好,趁空也看了看邪君。
他本來培養的新一批手下,這次全部陣亡,不知道這老頭子醒來後一琢磨,會不會心疼的吃不下去飯。
但這都是後話了。我們一直划槳,過了一個多鐘頭,我們終於到岸邊了。
我是巴不得上岸歇一會兒呢,但望著岸邊,我心裡一愣,緊張勁又上來了!
☆、第四十九章 毒彪子
岸邊停了一輛吉普車,上面的車玻璃也搖了下來,有人坐在裡面吸菸。
這種時間,我可不相信有人會來這裡旅遊,我首先想到了敵人。老毒還有同黨。
我警惕起來,鐵驢也把手槍舉起來,同時也罵了句,子彈不多了。
寅寅沒我倆這麼緊張,反倒唸叨,“這是我朋友,自己人。”
我整個心落了底,不過也挺納悶,心說這位朋友來多長時間了?寅寅啥時候給他的信啊?
鐵驢收了槍,我們一起把竹筏靠到岸邊,陸續上了岸。
這位朋友挺會來事,也不再車裡坐著了,下來後跑過來幫忙。這都沒什麼,最讓我心裡難受的是,他上來就跟寅寅來了個擁抱。
我也不知道他倆啥關係,本想壓住心裡那股勁,但真是忍不住,我走上前把這小子拽開了,還推了他一下,喊聲喂!
小夥看出我帶著脾氣呢,有些不理解,寅寅當然更明白我想啥呢,她指著小夥說了句,“這是我好姐妹。”
我詫異的又盯著“小夥”看了看,心說這是個女的?打扮太中性了吧?
不過我的心結卻立刻解開了。我們一起把老貓和邪君都弄到吉普車裡。打扮中性的女孩又當了司機,把我們拉走了。
我看著老貓和邪君,又一個麻煩擺在了眼前。我們這些人要去醫院的話,醫生肯定問這些傷是怎麼弄出來的。
我們要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很容易露餡,甚至招來警察的盤問。
我一路上光琢磨對策了,寅寅卻早就有計劃,她讓司機把吉普開到郊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