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之後,店夥計對我不放心,沒一會兒呢,跑來敲門了。
我開門後,他看著碎窗戶和一床的碎玻璃,瞪大眼睛,問我搞什麼破壞?
這我能承認麼?也拿捏一番,說剛才有暴徒撇石頭,把玻璃砸了。店夥計只是個打工的,估計也怕老闆扣他錢。
他嚇得趕緊給老闆和警察打電話。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寅寅和鐵驢回來了,而且前後腳的,警察也到了。
我們仨懂辦案流程,主動跟警察錄了口供,也跟店夥計商量一下,換了一個房間繼續住。
我不知道警察怎麼調查現場的,我們仨躲在新房間裡私下聊起來。
寅寅和鐵驢都沒看到雪怪的面,雖說我們繼續住在這裡很危險,但寅寅的意思,雪怪一直是個禍害,我們迴避是不行的,就這麼守株待兔的等他來吧。
這也算不是辦法的辦法了。我們簡單收拾一下,就都躺下繼續休息了。當然了,我們把床都挪動下,讓它們緊湊些,這樣更安全一點。
我睡得不沉,中途醒了幾次,等熬到天亮時,我們就先後徹底醒了。
今天是個特殊日子,我們吃過早餐後穿上喇嘛服,特意喬裝一番,寅寅貼上了鬍子。又一起奔著色勒小乘寺趕去。
一路上,我見到不少同樣穿喇嘛服的人,我發現他們比我們仨還要虔誠,甚至一邊走路就一邊時不時跪拜上了。
等到了色勒小乘寺,我望著眼前的人腦袋,想起一句話來,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這話形容現在的場面一點不為過。
我們仨擠在人流中,一點點的往寺廟去進。按守門的藏僧說,每次朝拜的人太多,我們要一批批的進才行。
我沒注意自己是哪一批的,反正排號快到中午了,渾身都被擠得痠軟了,才被安排。
我們這一批有三十多人吧,來到廟堂後,我看正前方立的是一個大佛,旁邊有個喇嘛喊著口號。
我們一群人全跪了下去,這一刻我發現地面好坑窪,估計這地原來是平的,但架不住一直有人跪拜,就慢慢變成這德行了。
我很後悔自己咋不弄倆護甲戴在膝蓋上呢,但現在說啥都晚了。
我們又是跪撲在地上,又是高舉雙手半坐著的,機械的重複了好久,最後我都麻木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