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他勸躺在床上。
之後我們關燈睡覺。我稀裡糊塗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變成武大郎,躺在床上,潘金蓮正端著藥餵我喝呢。
我當然知道喝藥意味著啥,我使勁掙扎,不想把藥喝下去,而這麼一緊張,我蹬了下腿,睜眼醒了。
現在還是夜裡,屋子裡靜悄悄的。這沒啥異常,怪就怪在,屋裡有種酸味,就好像東北醃酸菜的大缸被放到屋裡來了。
我難受的搓了搓鼻子,想下地找找原因,知道這味從哪來的。
但這麼一坐起來,我覺得身子特別痠軟無力,我猛地想到一個可能,我和鐵驢中毒了,這味道就是從我們身上散發出來的。
☆、第三十四章 致命紅點
我一時間頭都大了,如果真被自己猜中的話,這種毒藥很怪。至少從當法醫到加入特案組後,我從沒遇到過會讓人身體冒酸味的毒。
我現在也沒胸囊了,我怕自己沒能力把鐵驢的毒解掉。
我顯得有些躁動,卻也急忙跑到鐵驢旁邊,伸手使勁搖他。情況比我想的好一些,鐵驢被硬生生搖醒了,而且一睜眼就使勁咳嗽起來。
我問他怎麼樣?鐵驢還下了地,走幾步後說,“身體有點虛,其他沒啥大礙。”
我把心又稍微放下了,也把想到的可能說給鐵驢聽。
鐵驢贊同我的想法,他還盯著門口說,“毒販子會不會也中招了?”
我沒法回答。我倆一起往門口走,更都拿出一副小心警惕的樣兒。
鐵驢先把門開啟了,也先出去的,我緊隨其後。毒販子住的地方就在我們隔壁,另外在我們兩個屋子前還有一條走廊,盡頭通往寅寅的店鋪。
鐵驢出去後就想奔向毒販子的屋裡,不過有個人正在走廊盡頭的地方。他還坐在一把椅子上,叼了一根菸,無聊的吸著。
對我們的意外出現,他很詫異,而且我藉著昏暗的環境也把他認出來了,就是毒梟。
我心說這小子竟然沒事,難道我和鐵驢的分析是錯的?我們沒被壞人偷襲?
沒等我和鐵驢問啥呢,毒梟沉著臉不吸菸了,把煙隨手一撇,又摸著後腰拿出一把手槍。
他不怎麼會玩槍,舉槍動作不太快,但這對我和鐵驢有好處,畢竟給我倆緩衝的時間了。
我腦袋裡嗡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