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挺好,剛喝完咖啡,這麼閉眼睛絕不會上來睏意,但很邪門,睏意不僅來了,還特別快特別猛。
我腦子一頓,只記得睡前自己對自己唸叨一句,“咋這麼困呢?”
我睡得不好,似乎夢到自己掉到火爐裡了,下面有陳詩雨的人正加柴煽火呢。這把我熱的,最後一激靈,我猛地睜開眼睛了。
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全是汗,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警花沒出現,估計躲在休息室了,我又往前看了看,發現那九個人壓根沒昏迷的意思。
我心裡連說邪門,又扭頭看了看姜紹炎和鐵驢。
我發現他倆臉色不怎麼好看,毫不誇大的說,幾乎是一臉��祝��悅諾娜�嗆梗�齏揭倉逯灝桶偷摹�
姜紹炎挨著我,我湊近對他胸口聞一聞,發現一股餿了吧唧的味道。
倒不是說姜紹炎太髒,幾天沒洗澡讓渾身有這種味的。而且我們的衣服都是新換的。
我想到了幾種毒藥,尤其是氰化物。我猜姜紹炎和鐵驢都中毒了,還是劇毒。
我納悶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剛才還好端端的?這麼一聯絡,我想到警花給我們提供的三杯咖啡了。
被咖啡濃烈的氣味一遮蓋,確實是下毒的好方式,姜紹炎和鐵驢扛不住,直接中招,而我之所以能醒過來,一定跟體內特殊的血液有啥關係。
這倒不是說我亂想瞎猜,隨後我腦中浮出一個詞,叛徒。換句話說,警花跟斯文女他們是一夥的。
之前付彪還給這女警花做保證呢,說她沒問題,現在一看,這就是屁,也不知道付彪問題大不大,反正我們仨又被矇在鼓裡了。
我沒時間多想叛徒的事,因為看狀態,再不給姜紹炎和鐵驢解毒的話,他倆很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對氰化物,一般情況下是沒啥好辦法的,甚至換做別人,只能默默看著他倆死掉。
但我胸囊裡還有一種叫萬用解毒藥的藥,這玩意是注射式的。我曾看過胸囊那個小字典,知道這藥的神奇,裡面是奈米海面疫苗,能隨著血液流動去吸附吞噬毒元素。
雖然不能保證百分百有效。我卻真被逼的沒招了,決定用這藥試一把。
我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偷偷忙和起來。先拿出注射器,將解毒藥弄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