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寅寅的時候,我們商量和分析起來。我們態度一致,怪人一定站在遠處。
我想到了一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是打著小算盤,怪人腦瓜也不笨,同樣算計著我們。
這時怪人又有動作了,射了一個巨石,但這顆巨石準頭不行,剛起飛沒多久就偏離“航線”了,對著一塊無人地怒砸了過去。
我們都覺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鐵驢摸著獵槍,說要不我們跑過去,離近了把怪人射成馬蜂窩。
其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沒底,我和寅寅也立刻搖頭反對。
怪人的厲害,我們剛領教過,外加誰知道跑這一路上會不會有陷阱?我們可不想這麼被動。
寅寅的意思,還是想辦法把怪人引過來恰當。我們一時間也想不到啥好辦法,最後硬是憋出兩個招來。
寅寅把伸縮棍找到,在最頂端掛了一個白布,舉著使勁晃悠。另外我還踩到鐵驢肩膀上,讓鐵驢站起來,我藉著高度,也勉強站直身子,使勁揮舞著雙手。
我們希望怪人能看到,甚至能以為我們投降了,或許讓他一時興起,往我們這邊趕。
但我們這麼忙活了有一分鐘的時間,怪人本來沒動靜,最後當我和寅寅都停下來後,怪人出乎意料的發威了。
他用的投石機竟那麼先進,還支援連發。我看到他那邊突然出現了一連串的巨石,一個接一個的向天空射去,而且路線沒出差,就奔著我們來的。
我心裡一下涼了都,心說我的乖乖,這麼多巨石,要是鋪天蓋地的真都過來,根本不用準頭,只要有一個沾到我們邊兒了,我們不死也殘。
鐵驢更是當機立斷的下了一個決定,跟我們說,“快走!”
巨石還在空中飛著,我們能有一小點時間來利用。我們仨立刻分了工。
我負責把狗隊弄好,雪橇準備就位。鐵驢和寅寅一同負責把裝備歸攏一下,迅速往雪橇上挪。
我很可惜那頂帳篷,因為把它收了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我們沒那工夫。
我也沒太留意鐵驢和寅寅都幹啥呢,我把雪橇上掛的鞭子拿下來,又使勁隔空抽了幾下。
我的意思很明白,讓這些狗都蓄勢待發,一旦鐵驢和寅寅過來,我們踩著雪橇就能走。
但或許是被巨石嚇得,這些狗站起來時,狀態就不怎麼好,現在更被鞭聲一弄,有點炸鍋了。
它們一下子混亂起來,我站在雪橇上,被它們亂七八糟的一帶,竟然在原地繞一個大圈轉起來。
我心裡這個憋氣勁就甭提了,但我不怎麼會馴狗,只能繼續打著響鞭,試圖震懾群狗。這一刻我還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心說有個打狗棒多好,此棒一出,群狗折服。
我這邊的亂套勁兒也被鐵驢和寅寅看在眼裡。寅寅冒著嗆住的風險,對我喊了句,讓我別光揮鞭子不打,對幾個刺頭抽一抽。
我反應過來,心說對勁。我看領頭那三個狗就是刺頭,我也不客氣了,用鞭子對它們身上啪啪啪的來了幾下。
我還喊了句,“籲……。”但籲完了我就覺得不對勁,心說這不是趕馬車的套話嘛?狗能聽懂麼?
那三個領頭狗被我打了後,反應各不一樣,兩個都老實了,有一隻反倒扭頭對我呲牙咧嘴的。
但它們帶頭不鬧了,其他狗都淡定下來,雪橇也能靜靜的停下來了。
我鬆了口氣,等抬頭一看後,心又懸了起來,巨石群離我們不遠了,甚至看路線,正好砸到我們。
我急了,對鐵驢和寅寅大喊,讓他倆快過來。鐵驢是徹底忙完了,拎著一大把裝備往雪橇上趕。
寅寅那裡還有一點東西沒拿,她拿出一副很糾結的樣子,最後一跺腳,也跑來跟我們匯合。
我壓著性子等著,在他倆站到雪橇上後,我吆喝一聲,一舞鞭子。大部分狗都拿出一副拼命的樣跑了起來。
但還是那個不老實的領頭狗,它又爆發了,亂吼亂叫不說,看周圍的同伴不配合它,還咬其他狗。
這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而且我們雪橇沒跑出去多久呢,就又停了下來。
狗群亂作一團,有的狗試圖掙脫繩索逃走,有的徹底被領頭狗帶壞了,也學著它亂鬧起來。
我們仨可沒空看這場戲,寅寅還急的把鞭子搶過來,對著那隻領頭狗使勁鞭打著。
領頭狗不怕,甚至越來越兇。我急的腦門都出汗了,又望了望飛來的巨石群。我們現在處在巨石群的邊緣地帶,換句話說,它們落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