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也對水蛭拿出一種畢恭畢敬的樣子,默唸幾句拜了拜後,又跟我們說,“看到沒?神物裡面有河鬼之血,我跟你。”他指了指我,“咱們比誰能把一個神物裡的血全吸掉,而且吸的快的算贏。”
我冷不丁有點犯懵,他這話我聽明白了,但不懂怎麼個吸法。
巫師心裡耍著小貓膩呢,也為了搶時間,他先動手挑出一個水蛭來。這水蛭是這一箱子水蛭裡最小的。
他還一屁股坐在地上,將水蛭對準小腿摁了上去。水蛭碰到他的面板,迅速用吸盤附在上面。
有人拿來一個小木瓢,巫師將裡面的水往水蛭身上灑了一些。
我看到水蛭變得很難受,還一伸一縮的,這讓我猜出來了,木瓢裡裝的應該是鹽水。
說白了,水蛭被少量鹽水刺激著,將吃到肚裡的血又吐了出去。這一刻我想給水蛭起一個外號,叫原始人的注射器。
而隨著水蛭注血,巫師臉色變得慘白,握緊拳頭,拿出一副難受樣。
我不知道河鬼是什麼東西,但想必是種毒魚或者毒蟲之類的,這水蛭吐出來的血的毒性一定不弱。
我跟巫師是在比賽呢,但我猶豫著沒急著行動,鐵驢和老貓都看在眼裡,鐵驢也猶豫著,老貓往前走了一步,來到我身邊悄聲說,“大麻煩,你血沒問題,快點上。”
我糾結的也是老貓說的這個問題,我胸囊在昏迷期間都被莽人提前拿走了,沒法用藥物給自己打一個預防針,而且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