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重躺回去。
等再仔細一看,是鐵驢的下巴。驢哥答應的好好地,說他不睡覺,這時卻低著腦袋,呼呼的正香。
我心裡來氣,心說這不靠譜的東西,尤其他嘴巴都微微咧開了,有一小條哈喇子掛在嘴角,正像彈簧一樣,彈上彈下的,隨時可能斷開,掉到我的臉上。
我嚇壞了,往下退了退,避過他的下巴後我又坐直了,使勁推他。
本以為推這麼一下子他就能醒呢,誰知道好幾次下去,他依舊沒睜開眼的架勢。
我覺得不對勁了,也想到另一個狠招,我摸向他的大腿根,掐著一小丟肉,狠狠擰一下。
鐵驢一哆嗦,啊一聲叫喚。這次他是真醒了,不過我也發現,在醒來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顯得很狂暴,甚至雙眼通紅,看著我都有種不認識的感覺了。
我知道有些人覺品差,雖然跟鐵驢認識這麼久了,我並不知道他覺品咋樣。我怕他發火,急忙收了手,還往後退了退,留意他一舉一動。
少說過一分鐘,鐵驢恢復正常了,還對我念叨一句,“他孃的,魘著了。”
這情況我也聽說過,說白了,都是睡姿不好引起的,我覺得他剛才低個頭睡,弄出點夢魘也很正常。
我這麼勸了一嘴。鐵驢反駁說,“正常個球,徒弟,虧了你推得及時,不然我又得在恐怖中多待一些。”
我不明白他話的意思,他又解釋,剛才夢裡出現仙境、仙女,還有噓噓聲,他知道不對勁,卻怎麼也醒不來。
我聽愣了,也想到李米粉的口供了,心說不會這麼邪門吧,我跟鐵驢剛進禁區,還黃天化日的,這怪事就找上門來了?
我把自己遭遇的情況跟鐵驢說,尤其提到有人來的時候,我還特別明確的指著我倆前方,說那人就是從這裡走的。
而就是這麼隨意一指,我看到在我們前方十米開外的地方,竟真有腳印。
我倆很清楚,睡覺前這裡是什麼都沒有,現在卻出現這種離奇情況,我倆坐不住了,全奔著腳印跑過去。
這腳印是一排,從一邊走過來,又奔向另一邊走過去,我們眼前的腳印,只能算是路過的。
我對痕跡分析不怎麼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