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出結果,我雖然頭次逼供,但不想丟人。
我也急了,心說這搶匪是真不買賬,我一發狠,把他兩隻小腿全塗上藥劑了。搶匪疼的兩個眼珠子通紅,臉也沒個正常色了。
鐵驢一直強調,只要他肯說就使勁點頭,我們就不會繼續行刑。但搶匪真能死磕。而且我配的藥劑沒多少,抹完兩條腿就已經見底了。
我望著玻璃杯,忍不住幹眨眼。都這時候了,搶匪突然悶悶的呵了一聲,似乎在嘲笑我,又似乎在說,他才是最後的贏家。
姜紹炎有些不滿意了,他沒說啥,但使勁翹著桌子,噹噹噹的,有種催人的意思。
我被各種壓力一弄,也真被這搶匪惹到了。我盯著他內褲,對鐵驢說,“驢哥,把它扒下來!”
鐵驢一愣,隨後回過味來。他不僅把搶匪內褲扒了,還用手舉著那根棒子,跟我說,“來吧,不用給我面子,想怎麼抹就怎麼抹。”
這下搶匪崩潰了,其實不用我說,誰都知道,要把這點藥底子全抹上去,他那根棒子弄不好都能永久萎縮了。
搶匪使勁點頭,那意思要坦白,我怕他想坦白的念頭不太堅定,又特意嚇唬他的,把藥劑往他棒子那裡遞了遞。
最後搶匪點頭那幅度,腦袋都快點斷了。
我收了藥劑瓶,找來手巾,把他腿上的藥擦下去,之後我們都聚在他旁邊,小李民警負責做筆錄。
這搶匪無精打采的,但很配合,沒等我們問啥,竹筒倒豆子一樣先說起來。
他告訴我們,他叫李米粉,另外那人是他兄弟,叫李元馨,他倆本來想當小偷,也打著小算盤混到紅星旅遊團裡。
在旅遊的途中,他們找準時機總會偷點東西,本來旅遊就累,也走的匆忙,很多旅客並沒注意丟物品了。
這樣他們一路來到一個小山前,導遊說這小山是個界限,山這邊沒問題,而山對面是禁地,大家一定別去。當時有旅客好奇,問禁地有啥說法?難道是軍區麼?
導遊說那裡邪門,總鬧鬼。那旅客就不服氣,說有啥鬧鬼不鬧鬼的,既然不是軍管的地方,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索性看看那裡啥樣。
被他這麼一番慫恿,大家心思都活了,也結伴走過去。當時導遊控制不住場面,最後也硬著頭皮跟過去。
來到禁區後,大家玩一天也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