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直保持溼潤不幹燥呢?
鐵驢看我落後了,沒跟上的意思,他又催促一句。
我也不藏著掖著,說了自己的想法,這些眼珠子總給人一種古怪感,我們要不要停下來研究一番?
我是怕有機關陷阱啥的,鐵驢悶頭想了想,搖頭說不用。
他有他的道理,這裡一定都被姜紹炎他們走過,有機關陷阱也早就啟動了,我們不要有雜念了。
他還特意拍了拍mp5,也間接的告訴我,有這把槍在,不要怕什麼。
我最後妥協了,繼續上路,但沒走多遠呢,有一陣悶悶的當當聲傳過來。
我倆都聽得一愣,尤其這種環境下,這聲音更是刺激的我心臟亂抖。
我們止住腳步,將手電筒對準一個方向照了過去。
我倆這麼默契與統一的動作,讓我相信自己沒聽錯,這聲音確實是從一處洞壁上傳出來的。
這洞壁上刻著一個胖僧童,按說小孩子胖胖的,該顯得很可愛才對,但這僧童一臉壞笑,不僅一點可愛勁都沒有,反倒突出一股子邪氣。
當然了,按正常分析,它只是一個巖畫,沒有生命,噹噹聲也不該是它發出來的才對,可我有種直覺,這僧童有說道。
我倆沒急著做啥,一直靜靜的品著。過了幾秒鐘,噹噹聲又出現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那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僧童的眼珠子轉了一下。
我問鐵驢,留意到這個異常了麼?鐵驢回答說沒有,但他知道我沒開玩笑,又立刻把mp5舉了起來。
鐵驢很不客氣,也不在乎這點彈藥,對著胖僧童的眼珠,狠狠打了一槍。
眼珠子立刻爆了,還噴出一股子湯,順著僧童臉頰往下流。這讓我有點噁心,不過我沒精力在乎這個,因為這一發子彈,竟讓它眼眶裡出現一個空洞,甚至隔遠看著,都有微弱的亮光傳了出來。
這給我一個很荒唐的概念,這洞壁裡還有一個世界、一個空間,有人活在裡面,剛才的悶聲就是他們弄得。
鐵驢挪了挪腳步,讓自己離洞壁更近一些。
我趁空也把班蝰蛇手槍拿出來,其實我並沒開槍的打算,只是覺得,這麼握手槍,有一種安全感。
鐵驢對我使眼色,讓我再過去看看。
我深吸幾口氣,應聲點頭,等湊過去後,先隨便摸了摸洞壁,覺得這跟一般石頭沒什麼區別,我又敲了敲。這下子我聽到一股有點空的聲音。
就好像說,這處洞壁並不厚,要是有大錘或者鐵鍬之類的東西,我跟鐵驢使勁砸,都能把它砸破一樣。
我本來最不願意做的,就是順著僧童的空眼眶往裡看,因為眼眶附近很髒,我不想把自己臉貼那麼近。
不過再一琢磨,也真沒其他辦法了。
我小心翼翼的靠過去,等剛要順著這個漏洞往裡看時,發現有個東西迅速往我眼前靠近,伴隨的還有一股嗡嗡的響聲。
我也不知道這是啥,但直覺告訴我,有危險。
我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好險!在離開一剎那,一個衝擊鑽的鑽頭戳了過來,透過漏洞伸到我們這邊。鑽頭還在飛速的轉動著。
我出了一聲冷汗,想都不敢想,要是剛才慢半拍,被鑽頭戳到眼睛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不過這鑽頭也讓我跟鐵驢一下釋然。
我想起雷濤這些盜墓賊了,他們就帶著這種電鑽。說白了這洞壁只是一個隔層,對面該是姜紹炎和雷濤這些人。
我本想等電鑽拿開後,對著漏洞喊一嗓子,給對面那些人提個醒,讓他們別誤傷我跟鐵驢,但鐵驢有更好的辦法。
他湊到洞壁前,用拳頭對著上面三長兩短的砸了幾下。
很快對面有動靜了,我猜是姜紹炎,也用三長兩短的方式回應著。
之前也說過,我跟鐵驢沒帶啥砸牆的傢伙事,只能乾等了。但對面倒是熱鬧的“施工”了,叮噹一頓響,洞壁一點點碎裂,最終露出一個大洞。
最先跟我們接頭的是一個雷濤的手下,我看他揹著衝擊鑽,估計剛才差點戳瞎我眼睛的,就是這個混蛋了。
我們也算半個熟人,互相打個招呼。他很好奇,問我跟鐵驢不是守在小瀑布外麼?咋也進來了?
我不想解釋太多,打個馬虎眼應付過去。隨後我和鐵驢一起弓著身子鑽洞,去了這處洞壁的另一面。
姜紹炎和雷濤他們都在,我一數,也沒少誰,但有個奇怪的現象,雷濤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