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也表示理解,一定是時間太緊,姜紹炎沒法弄更好的了。
那倆民警是直接進房間做調查去了,姜紹炎走到我跟鐵驢旁邊後,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壓著聲音說,“你們別管這事了,去跟店老闆換一個房間,把門牌號發給我就好,之後靜靜等待,多吃點好的多休息,過幾天我們會很累的。”
我跟鐵驢知道這場合不能多問,光點頭說好了。
接下來我們照他說的做,換了三樓一個房間。我還問鐵驢呢,中午就沒吃飯,我倆是不是現在下樓搓一頓去?
鐵驢胃口不咋好,估計是被兇案現場那麼噁心的氣氛鬧得,其實我也有點這種感覺,總覺得還能聞到那一屋子的血腥味。
我有個建議,正好旅店旁邊有個小賣店,我想買點餅乾麵包啥的,這東西不像飯菜,吃起來就當零嘴了,不會那麼反胃。
鐵驢說行。他本想跟我一起去,但我一想,這也不是啥大活兒。
我讓他歇著,自己急忙出去了。
我買了一小兜吃的,是從小門走的。等回來時,看著路邊,我一下想到那個收垃圾的老人了。
我純屬靈機一動,心說那老人剛在旅店收完垃圾,弄不好會遇到兇手呢?
我繞到正門,找到前臺的服務員。我問她,“有沒有收垃圾那個老頭的聯絡方式?”
服務員挺好奇,問我找他幹嘛。
我不想說自己是警察啥的,就謊稱昨天在房間裡不小心扔了一張名片,沒想到今天要用上,想問問收垃圾的老頭,還能不能找到。
服務員點頭說行,讓我稍等,說那老頭還在旅店裡幹活呢。
我耐心等起來,過了三五分鐘吧,服務員帶著老頭回來了,還跟我介紹說,“這是王伯,有啥事直接跟他說吧。”
我看著王伯愣了,因為這老頭白髮斑斑,一臉慈祥的樣子,跟我之前遇到那個冷冰冰的老人,完全是兩個型別。
服務員也一定跟王伯事先說了我的事,他還問我呢,“先生,那名片啥樣啊?”
我沒回答他,拿出一副極度詫異的樣子,一轉身,獨自往樓上走。
王伯和服務員都先生、先生的喊我,我當沒聽到。
我有個很大膽的猜測,那目光冰冷的老人就是兇手,他哪是什麼收垃圾的,那三輪車上推得袋子裡,裝垃圾就是個幌子,底下的袋中,很可能是兩個驢友的屍體。
他為何殺驢友,我不清楚,但那個香囊一定是他撇過來砸到我肩上的,另外他給驢友放血,又把眼珠掛門框上,說白了,是算計好了我跟鐵驢會被房頂的溢血弄醒,也算計好了我倆會去五樓檢視。
沒想到我們擺脫王半仙后,才來霞光鎮不到一天的時間,竟又被敵人發現了,他還拿出一副赤裸裸挑釁的架勢,用這麼變態的手段欺負我們。
我們仨危險了。
☆、第十四章 午夜鈴聲
這可是重大發現,之前鐵驢還說趙四的情報很重要呢,跟這個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我急忙跑著上樓,想把這訊息第一時間告訴給姜紹炎。
但我來到五樓十五號,房門鎖上了,我又轉身去了四樓十五號,也就是我們之前住的房間,同樣房門緊閉。
我心說姜紹炎他們效率夠快的了,這麼一會功夫,就收工走人了?
我返身回到我們住的房間,想把這情況跟鐵驢也說說,再想法子通知姜紹炎。
但等見到鐵驢,還沒來得及說話時,我就覺得自己輕飄飄的,看著鐵驢的臉,也時而清楚時而模糊。有種什麼感覺呢?好像靈魂出竅一般。
鐵驢也意識到我的不對勁了,看我要滑到,他一把抱住我問,“咋了兄弟?是不是餓大勁了?”
我使勁呃、呃幾聲,就是說不出來。
鐵驢以為被他猜中了呢,趕緊把我抱到床上,又找水給我喂服,說睡一覺就好了。
我哪想過要睡覺啊?而且模糊間也反應過來了,自己之所以這樣,弄不好是那香囊有鬼。
不然為啥被香囊砸中後,我才古里古怪出現這種狀況呢?
我著急了,覺得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些訊息說給鐵驢聽,但就是這麼一急,我腦袋嗡了一下,倆眼一閉,不省人事了。
我稀裡糊塗睡了很久,等醒來時,天都黑透了,窗外還若隱若現的出現玲、玲的聲音,好像樓下有人搖鈴。
我試著活動下身子,還輕輕啊了一嗓子,發現身子沒啥大礙了,只是鼻子有點堵,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