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監獄裡跑去。估計是往上彙報並叫支援去了。
我和鐵驢說完這事也沒別的好講的了,都乖乖的站著。守著我倆的站崗獄警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兒,也不知道想啥呢。
而哨崗上那位,畢竟站得高看的遠,突然間他又把探照燈提高了一些,還把步槍舉了起來,提醒一句,“遠處有人跑過來!”
我們仨都拿出一副詫異兼吃驚樣兒,尤其是我和鐵驢。我心說怪事了,難道是老貓,他又想到別的好點子,回來自首了?
我們都向山上望著。原本這裡有條上下山的小路,但有一塊地方被幾顆歪脖子樹交叉的擋住了。
沒多久後,有個人影從這幾棵歪脖子樹後面閃了出來。他也不往下走了,愣愣的靠在一個歪脖子樹前面。
我能模糊的辨認出來,這人竟然是憨獄警。
我當場有種倒吸一口冷氣的衝動,心說壞了,他怎麼沒死,還跑了回來?
但又細想想,我覺得不科學啊,他當時那樣子,明顯死透了。難不成他也少兩顆力士牙,關鍵時刻,咬破藥囊,吞食一些神藥?真的起死回生了?
我沒法下什麼結論,只知道他可別回來告狀,不然我和鐵驢就慘大發了。
站崗獄警眼力也不差,認出是憨獄警後,他驚呼一聲,還起身往山上跑去。我和鐵驢想跟著,但沒跑上幾步呢,他又一轉身,呵斥我倆原地站著就好。
我和鐵驢沒法子,尤其這時候,附近兩個哨崗的探照燈也射了過來,照在我倆身上。
我明白,這一刻也一定有兩把步槍瞄在我和鐵驢的身上了,我倆不敢妄動了,也純屬乾著急沒辦法。
站崗獄警趕到中途時,憨獄警就已經身子一軟,再次躺到了地上。
站崗獄警大喊著兄弟撐住這類的話,又加快腳步。在他衝到憨獄警身旁的一剎那,我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忍不住偷偷撇了鐵驢一樣。
鐵驢沒理會我,而且面上看他還挺淡定的。
我們都等待著,站崗獄警先是使勁搖了搖憨獄警,又摸脈搏、扒胸口的鼓弄一番。
我看出點不對勁的意思來,心說這憨獄警最終還是死了?
這時候有一陣嗡嗡的警報聲從監獄裡響起了,站崗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