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望著這倆人,一臉嚴肅的跟我念叨一句,“今晚不好整,這倆是硬茬子。”
而這倆打手同樣嚴肅的望著鐵驢,或許在他們心裡,也覺得鐵驢是個難纏的主兒。
我稍微有點內疚,心說自己就是功夫不好,不然幫鐵驢打打下手,形勢絕不會像現在這麼嚴峻。
鐵驢和兩個打手都沒急著出手,而我識相的往旁邊站一站,這算是騰地方了。
我猜測,他們三個都在找對方的破綻,或者等對方出手,逼其露出破綻來。我還合計呢,自己要不要罵幾句,干擾兩個打手的心態,讓他倆不得已而先出手呢?
但沒等我措詞要罵什麼呢,整個監區的燈唰的一下全滅了。
我們一下陷入到黑暗當中了。我猜測現在正好是晚上九點,到了熄燈的時間了。
我特別無奈,也想吐槽,心說咋就不能晚熄燈五分鐘,就跟我上大學那會兒一樣,就差五分鐘,結果遊戲沒存檔,一晚上白玩了。
但話說回來,今晚的熄燈,帶來的後果可比玩遊戲不存檔要嚴重的多。
在我不知道接下來咋辦好的時候,就覺得身旁傳來一股力道。這一定是鐵驢推我。
我止不住的往旁邊退了幾步,還失衡的腳一滑坐到了地上。與此同時,鐵驢和兩個打手全動手了。
這是一場二對一的較量,還是在黑暗中。我就聽到啪啪的打拳踢腳聲,雖然眼睛掙得大大的,卻看不到結果。
我也不知道誰輸誰贏,但打心裡暗暗發愁,覺得鐵驢輸的面大。
我很清楚,自己不幫忙肯定不行了。我純屬下意識的,往腰間摸去,這是我原來掛魔鼎的地方,但魔鼎在入獄前就被警方收走了,我現在沒有鼎可用。
我又想自己有啥別的武器。
我穿的獄服,都是係扣子的,褲子也沒褲帶,裡面帶著鬆緊帶。
我突然來了一計,心說不行就用鬆緊帶吧,這東西不如褲帶,但也能勒人。
我伸手往下摸,還使勁扯著一個地方,想把褲子弄壞,把鬆緊帶抽出來。
其實我也想過,這麼一來,打鬥完時,鬆緊帶很可能被勒壞或勒斷了,我就沒鬆緊帶用了,但我在洗衣房工作,實在不�